人们,心里不自觉生出了危机,连茉莉和灵叶跟她走得近的雌性,都过来劝她,让她继任当新祭司。

    好不容易将人打发走,喻惊浅看着短短一天,院门口又堆放满了的食物,叹了口气。

    她习惯地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的时间,还剩三十多天,加上这几天陆陆续续增长的愿力值,和消耗流逝掉的时间成正比。

    三十多天的时间,基本没怎么流逝……

    其实,如果答应了这两个部落,其中一个,愿力值都会增长,但也只是暂时的。

    如果答应了……祭司要跟着部落,不能离开部落,那这点愿力值增长的时间,只能暂时的保住她,等时间一到,她照样还是要死。

    “呵……”

    一声低笑,打断了她的思绪。

    喻惊浅扭头看向,院子里唯一一棵粗壮大树,是她种下的小树苗,用力量催生后,长成了参天大树。

    此时,粗壮大树的树梢上,挂着的结实深黑的藤蔓笼子,笼子里困着一个兽人。

    是那天威胁她,反倒被她偷袭,困进了毒笼子里的鹰野。

    今天已经是鹰野被困的第四天了,按照时间来算的话,黑鹰兽人要是在找他,这两天应该就会找过来才对。

    “喂!小雌性——!”

    鹰野又在叫她。

    喻惊浅径直朝着后院的菜园子走去,只当没听见他叫喊的声音。

    毒笼子空间里,对于身形高大的兽人来说,未免有些窄小拥挤了些。

    他被关着的这几天里,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饱,手脚在小小的空间里,更是没办法伸展,只能蜷缩着,身上还遍布大大小小的青紫淤痕。

    那小雌性明明有治愈的能力,除了给他解了身上的毒外,身上这些看着狰狞恐怖的伤口,她一概不管,就这么残留在身上,又酸又疼,关键是身上还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折了翼的鸟儿,怎么也逃不出这束缚着他的牢笼……

    “小雌性,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听到下方传来的脚步声,鹰野贴近笼子的边缘,想将脸从缝隙里探出来,稍稍用力,却被藤蔓上长有的倒刺,划破了脸。

    鲜血从新鲜的伤口处,溢了出来,鹰野疼得吸了口冷气。

    也不知道困着他的这个是什么东西,又硬又有毒,他想伸出爪牙暴力撕破,试了好几次,刚划断一根,又会有无数根不知从哪里生长出来的藤蔓,将他一层又一层,包裹困住。

    折腾得精疲力尽,笼子没破开,还包多了好几层,徒劳无获……

    “喂!”

    眼看着那小雌性又无视他,从树底下走过。

    鹰野又喊了声,眉头紧皱着,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急躁。

    “你就老实呆着吧,等哪天你族人找来,交了赎金我就放你走。”

    喻惊浅抱着满怀的大白菜,从后院走到地窖的位置,听到鹰野的话,头也没抬地说道。

    “赎金…?什么赎金?”

    鹰野顺着她走动的方向,在笼子转圈,视线一直追随着喻惊浅的身影挪动。

    “就是放你离开的交换物,”喻惊浅抬头睨了他一眼,“你最少值两头野猪吧。”

    这下鹰野听懂了。

    这小雌性关了他几天,不肯放他走,还要拿他换两头野猪……

    他就值两头野猪…??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我一开始也没打算伤害你,后面也没对你做什么,我还中了毒,被你关了几天了,这还不够吗?”

    鹰野声音有些愤愤不满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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