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什么办法?”

    “你在这个房间里躺五天五夜,等着我从崇安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来。如果你还没断气的话。”徐霞客总是用一种很稀松平常的语气说着“掉头”或者“断气”,无书虽然慢慢地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说话方式,但仍会偶尔感到有些不适。

    徐霞客把整理好的包袱四角对折,扎了个活结,扔给无书,接着说道:“请放心,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

    “就是什么?”无书脱口而出。

    “就是走那些这辈子从没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