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最后问你一遍。”陈鹏跟笑面虎说道,又指了指茅老四稀疏的毛发,“现在他要带着弓进去,你先数一数,他现在多少根头发。”

    “若是他出来后,少了一根头发,我便杀了你。”

    “若是他出不来了,我还是要杀了你,而且死状极其惨烈。”

    “所以,你能确保这个方法,能将他们引出来吗?”

    笑面虎看了一眼这山匪打扮的大鼻子,顿时哭丧着脸道,“这、这头发……是什么道理呀庄主?我并没有欺瞒您呀,都已经和盘托出了。”

    “你要想清楚了,我这批人,可是连你们上百号人马都能全歼的,他们绝不会介意再全歼一次。”陈鹏耸了耸肩道。

    “我现在这么做,并不是怕了山寨里面的那些虾兵蟹将。”

    “我只是不希望为了区区一个破山寨,就把我的人给弄伤了,明白么?”

    笑面虎连连点头,“请庄主放心,小人以人头担保,此计绝对可行。”

    陈鹏看他的样子没必要说谎。

    而且他身上唯一值得肯定的,就是求生欲。

    为了能活命,他应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耍自己。

    陈鹏点了点头,对茅老四说道,“去吧。”

    “是,庄主。”茅老四领命而去。

    “把他绑在树后,嘴巴堵上,情况不对就解决他。”陈鹏冷冷的指着笑面虎道。

    笑面虎万念俱灰,面前的这个年轻庄主,才更像是匪!

    “护庄队全体都有。”陈鹏低声下令,“全体分散埋伏,就地取材,找些树叶枝丫插在后背,以交叉火力阵型设伏。”

    “是!”马六领命,指挥着老兵们,安排着书生们的埋伏。

    却说那茅老四也是艺高人胆大,扛着长弓,大摇大摆的晃到了山门前。

    茅老四潜伏了好些天,得空就过来这边当伙夫,没空就不来,也没人察觉。

    这守山门的喽啰早已认得他,循例对了一下口令,便开了山门。

    喽啰见他扛着角头雕的宝弓,顿时就好奇的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劫庄事宜。

    有喽啰笑着道,“大王提前派你送宝弓回来,铁定是得风而归!”

    “何止呀?”茅老四煞有介事的掏出一把银子,“嘿哟,你们瞧,那庄里,全都是金银财宝,一整箱一整箱的。”

    “咱们先头部分都带不动这么多,所以大王还特意吩咐我,回来召集大伙下去搬财呢。”

    喽啰们喜形于色,“当、当真?”

    这些喽啰被安排守寨,本身就很是不满。

    毕竟,跟着先头部分去劫庄,油水才能大把大把的捞。

    而留在这里守寨,却只能喝西北风喝到饱。

    茅老四赶紧火上加油道,“这还不止呢,庄里娘们太多,个个都熊大腚大的,弟兄们把持不住,当场就地正法了都。”

    “那些个娘们呀,多得一根绳子都绑不下,所以大王还吩咐,让咱们赶过去的弟兄,不要带兵器,轻装赶路,多带些绳子,好绑娘们。”

    茅老四说得绘声绘色的,喽啰们光是脑补,都觉得飘飘然。

    “我立马去跟二当家汇报!”喽啰们抢着跑了回去。

    ……

    此时的苗人青,正在寨里百无聊赖的亵玩着女奴。

    其中有几个,还是沈复那飘红院的进贡,赵才生前给送过来的。

    都是些收来的小寡妇,在卖给青楼之前,都是良家妇人,比那些打小就做乡娼野妓的好多了。

    再加上如今实行的寡妇搜捕令,这些小寡妇为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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