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且还有专人伺候,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自己这是在做梦吗?
纵使书生傲气再深,伍凡此时也感动得嚎啕大哭。
蛮双是个暴脾气,能动手尽量不动口……虽然他也说不了话。
看到手下哭得跟个娘们似的,蛮双便咿咿呀呀的嚷嚷着,挥舞着拳头想揍伍凡。
奇怪的是,陈鹏倒是看懂了他的大意。
无非就是“我二队儿郎,不准哭”之类的。
于是陈鹏便制止了蛮双,“老双不必如此,你也是在伤兵营待过的,把心中郁结哭出来是好事。”
蛮双闻言,立马乖巧的跟陈鹏低了低头,意思是他知道错了。
马六连忙递上装着水果的小竹篮,“这是庄主专门赏给你吃的,都洗干净了,赶紧尝尝。”
“谢庄主!”伍凡一边啃,一边流泪。
“伤得怎么样?”陈鹏望向蛮双。
蛮双张嘴咿咿呀呀,一边手脚并用的比划。
好嘛,果然还是看不懂。
马六摊了摊手道,“老双说他的手指还能动,应该没伤到筋骨,还说老医官也是这么判断伤兵的。”
说完,蛮双还十分认可的点着头。
陈鹏也懒得吐槽他是怎么听出这么多信息的了,便吩咐道,“那些苗药若是管用,那就别省着。”
“可……苗药并不多呀。”马六一脸为难。
陈鹏强调道,“该用就用。”
伍凡闻言,就连如此稀缺的药都让自己用,心中的感动再次升华。
并在心底默默发誓,今后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庄子、守护陈庄主!
接着,陈鹏又叮嘱了几句安心养伤之类的,便离开了此地。
众人都不理解,为何陈鹏要对一个区区护庄如此上心。
陈鹏没有过多解释,他这是在拉拢人心。
这年头,想要让别人给自己卖命,除了给口饱饭吃之外,还需要精神的支撑。
只有当所有人都产生了“家园”的概念,人们才会愿意为此而拼命。
他心里清楚,受过伤的老兵,要比寻常兵丁更加勇猛。
因为伤兵相信,陈鹏会帮他们免除所有的后顾之忧。
连缺胳膊少腿都不怕,又怎会怕受伤流血呢?
慰问完伍凡,就剩下陈鹏最为头疼的女奴还没处理了。
陈鹏还是让牛大力把女奴都召集到一起。
可没等陈鹏开口,那柳媚娘就娇唤着“陈相公”扑了过来。
陈鹏都傻眼了,加上躺了几天,力气没恢复,愣是没推开她。
柳媚娘就像是个深闺怨妇一般,扑进陈鹏怀里,还不停的往里钻。
“奴家想你了,相公。”柳媚娘声音酥麻,“当时明明郎情妾意,鱼水甚欢,你却狠心把奴家休了,卖去青楼,使奴家辗转落在那山大王手里,你难道不会觉得心疼吗?呜呜……”
陈鹏暗道不妙,软玉入怀,体香酥人。
难怪这女人,能脱颖而出,成为角头雕的宠侍。
这身段、这媚骨,哪个山大王经得起这般考验?
“我?你?鱼水?”陈鹏一脸懵逼。
原主到底做没做?
关键是,万一真做了,自己却不记得任何感觉。
那才叫作孽。
柳媚娘梨花带雨的抬起头来,“嗯呐,你我登了册子的那几日,终日缠绵,刀棍都分不开,奴家便以为,相公对奴家爱不释手,可相公却当了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