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时候,肯定会把一切给告诉我,让我替他完成使命。
而这使命是什么,暂时我还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听老师傅的话,他不让我说出去,我是绝对不会多说有关于他一个字的。
“有钱了不起啊?既然是问我老师傅的去处,干嘛还这么理直气壮?我知道他在哪,可我就是不告诉你。”我不屑。
任向东从没被任何人拒绝过,我是第一个。但是他好像还不打算放弃,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下十几个数,递给我说:“这是汇丰银行本票,你拿去以后,可以直接到银行那边兑换。只要你肯告诉我龙王的去处,我就把它交给你。”
我一笑,从他手里接过这张支票,尔后简单用手指弹了下,下一秒,当着他的面给撕掉,丢到空中:我不要!
“敬酒不吃吃罚酒。”任向东狰狞道,“你是第一个敢撕我支票的人,这个仇我记下了。”
我不耐烦的掏了下耳朵,随后问他想对我怎么样。
他说:“你不是龙王的传人吗,想必除了‘爬山头’本事以外,‘做局’手法也不一般,敢不敢和我切磋一下?”
我说有什么不敢的,就算你摆出局中局,我也压根就不在乎。
他好像就在等我说这句话,笑了笑:“好,这可是你说的,走着瞧。”
古玩行里,充斥着很多做局手法,前面的‘背竹篓’,‘偷目’都只是一些简单的例子,真正厉害的,往往都是局中局。意思是说,设下一个局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局在那背后隐藏。
这种做局手法极为高超,往往一般人都看不出来。
但是,我在老师傅的书中早就学到了精华,别说他给我做局,我不给他做局就算好的。
“任向东,你要点脸吧。”
夏羽彤看不下去,指着他说:“按照我的规矩,你已经连续败了两轮了,这第三轮,压根就轮不到你。你再这样,我可就就找人撵你了啊。”
“羽彤,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换一种身份来参加不就行了?”任向东狡猾一笑,随后就拿出证件给他看,“喏,我妈给我报户口的时候,在上面写了两个名。刚才参加的我,叫做任向东,现在的我,改名做任有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