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友高调宣布,从现在开始,除下两名参与者以外,其余人等只能跟踪、不能插手,否则,参与者将强制性出局。

    现场绝大多数都是‘实践派’藏友,说到底,都和任向东是一伙的,论做局,肯定是要有人帮衬才能完成,可是眼下夏羽彤却非得禁止这一条,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顿时间,底下的藏友十分不解,可碍于这是夏家举办的事件,他们也只能任由这个古怪小姐胡来,跟着她所制定的节奏走。

    但是没有藏友的帮助,任向东照样有他的一套做局方式,只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安排人手做下了化三簧这一局,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我很欣然的接受这一规定。

    因为做局本身并不高级,真正难以跨越的是拆局。

    我猜夏羽彤此举,一方面是想试探下我的能力。

    一方面则是为了给我制造赢的机会。

    因为夏家本身所代表的‘国宝帮’,本就仅次于任向东所代表的‘实践派’,而且底下的藏友大多心术不正,所以,无论是站在地位,还是利益的角度上去考虑,夏羽彤并不希望自家的生意,被这样的人给取代,也并不希望嫁给这样的人。

    而我就不一样。

    我是一个背景清白的人。

    至少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夏家找我做女婿,地位不变,生意不变。

    唯一变的,就是收益。

    因为她完全可以凭借这次事件来火出圈。

    不久以后。

    我就跟着夏羽彤等人,来到了黑市那边。

    在旁观察着,任向东是如何凭借着个人的能力,给那些喜爱购买,捡漏的藏友做局。

    将这把古剑给卖出去!

    此时的黑市正是热闹时分。

    古董贩子摇着尾巴,推销一些地摊货,偶有路过的藏友上前询问一下,可最后却失望而回。

    任向东虽说很少来这种地方,可他为了能在夏羽彤面前表现一下,还是很不耐烦的找个人群密集的地方蹲下,将手中的宝剑放下,两手揣着兜,吹着口哨。

    不一会儿,就有人识货的上门:“呦,这不是越王勾践使用的那把剑吗?没想到今儿竟能在这里看见。”

    任向东一笑,看了眼周围,大声说道:“啊,那可不,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工夫,托朋友从某家收藏所给带来的,货真价实的宝剑。怎么滴,你想要啊?”

    “出个价吧,我要了。”对面的小哥,操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露出两排大黄牙说。

    任向东说道:“看在你识货的分上,那就五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