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知抽了哪根筋,尾随着他俩玩了起来。结果就中了他们的圈套。

    这面破败的土墙很高。而且看上去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倒塌。虽然爬树、上房揭瓦的活我平日里没少干过,但这面高高的土墙是第一次爬。

    眼看那小哥俩动作利落的爬了上去。我自然不甘落后,鼓足了勇气迎难而上。但上来之后我立马后悔了。低头望向下面好像是深不可及的深渊。这要是不小心摔下去,缺胳膊断腿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正踌躇间猛一抬头。却见走在前面的刘向乾、刘向坤兄弟俩狞笑着转回头来。弟弟刘向坤在前,哥哥刘向乾站其身后。二人同时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死死盯着我。

    论年龄,刘向坤与我同龄。他哥哥大我们一两岁。

    刘向坤呲着牙开口道:“跪下一人叫我们一声爷爷。否则,我兄弟俩把你从这里推下去。就问你怕不怕?”

    我是真怕了。

    在脑海中我飞快地对当前极为不利的局面做出了客观而理智的分析、判断:打?以一敌二肯定是不行的。除非抱定必死之心。这明摆着是欺负人嘛!我家就我这一个儿子,保命要紧!

    虽然父母不止一次用圣人之言教导过我: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我真顾不了那么多了。宁可负重前行,也要坚强地活下去成了我此刻唯一的信念。

    于是我认怂了。涕泪横流,双膝发软地跪了下去,更丢人的是:此刻我完全是情不自禁地尿了裤子。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记得哪位圣人说过,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只是可惜了俺娘给我做的那条新裤子。一个补丁都没打呢。

    唉!所谓圣人,原来他妈的都不是人啊!

    那兄弟俩看到我被吓破胆的样子,立刻喜笑颜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嘻嘻哈哈地拍了拍手。依次溜下了高墙,扬长而去。

    回家之后,我没敢把这件糗事告诉爹娘。只是因为尿湿了的新裤子,免不了挨了一顿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忘了这是哪位圣人说的。

    还好上苍没有让我等那么久。

    夏日炎炎,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村东头不远处有一条大河流过。河水平缓,清澈见底。

    每当酷热难耐,村里的半大小子们都会冒着回家挨揍的风险来这里纳凉戏水。

    我虽然也为此没少挨过打。但如今,已深习水性。村里常和我一起玩的小伙伴们甚至送我了一个好听的雅号:浪里小白龙。

    记得有一年上游曾发大水。我憋了一口气,深潜水底,从下面的石缝里捞出了一条被冲晕的大鱼拿回家里。那天我娘很开心,把鱼炖着全家一起吃了。还破天荒没有修理我。也没有向我那铁匠老爹告状,等于悄悄免了我的一百杀威棒。我忽然就觉得:世上只有妈妈好!

    这日午后我正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戏耍,刘氏兄弟也来到了河边。

    我知晓这两个呆瓜都不会游水,心中便有了计较。

    我快速游到岸边。极力鼓动他二人脱了衣服下水玩耍,水里可是真凉快、真舒服,天堂也不过如此。

    这兄弟俩恐怕早已忘了不久前合谋欺侮我的事儿,并未多加防备。

    老大还是警觉了点,死活不肯脱衣服下水。弟弟刘向坤终于没抵挡住我花言巧语的诱惑,脱光了衣服下了河,却也只敢立在浅水处用双手击打着水面玩。

    这条大河表面上波澜不惊,岸边浅水处不过齐腰深。但我深知河中心埋两个大人不成问题。

    见是如此光景。我只好又游回岸边,靠近刘向坤身侧,趁他不留神的当儿,猛然伸手拽着他的双臂向河中心游去。

    他猛然愣了一下,随即挣脱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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