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古琴,旁边是一个青铜香炉。

    香炉里正燃着一支香,袅袅青烟中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儿,一种很淡雅很好闻的味儿。

    “阿娘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出来。”是那位姑娘的声音,软软的但很好听,里面似乎还裹挟着一丝丝淡淡的甜味儿。

    那位臭气熏天的老鸨娘终于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出去时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珠帘一挑,那位姑娘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由得眼前一亮,张开大嘴彻底呆住了。

    我现在已经彻底忘了,那一刻我有没有流口水。

    如果真流了口水,那可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洁白滑嫩的额头和那一双脉脉含情,却又似乎带着几分哀怨的、比暗夜中的星辰还要明亮许多倍的双眸。

    我下意识的提鼻子闻了闻:她的身上居然没有老鸨娘呛人的脂粉气,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淡淡的幽香。

    这种香味儿,我只在小时候老家池塘边暗夜的荷花旁闻到过。

    我的心脏“砰砰砰”一阵狂跳,竟然没来由地脸红了。

    我这么厚的脸皮,竟然也会脸红?这也算是人生的第一次。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不由得在内心暗骂自己:脸红什么?你个土包子,实在都对不起自己背负了好多年的小土匪的荣誉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