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的转身,抬起胳膊肘托着自己的下巴,猛然开口微笑着说道:“小妞别哭了。既然你这么真诚地不舍得我死,洒家也只好勉为其难先活过来再说了。”

    我这个突然的举动,将熊姑娘和她身边的那条赛虎都吓了一大跳。

    熊姑娘瞠顿时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而无精打采,呆立一旁的赛虎竟然猛地倒退了一步,先是浑身打了个冷战,然后一边呲着长长的獠牙,一边使劲儿抖了抖全身湿漉漉的毛发,将身上的水珠播撒的哪里都是。

    看来我的这位勇猛淡定的前世兄弟,应该也从来没见过诈尸吧?真是少见多怪。

    短暂的震惊过后,熊姑娘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有惊讶,有喜悦,有恼恨,有害羞,但最终统统定格为恼羞成怒。

    她完全不顾个人形象,披头散发地抡起小拳头,疯了似的不管不顾地朝我身上打来。

    边打边骂道:“你这个恶棍、小贼、无赖、骗子、混蛋、小王八,快吓死我了!”

    要说这丫头确实比我厉害,转眼之间就给我起了一堆外号。可惜没有一个我喜欢的。

    我猛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她的皓腕,上面还挂着细细的水滴,光滑柔软,手感极好。

    我皱起双眉说道:“看你这表现,是一点都不希望我再活过来。那你刚才哭什么?你究竟是希望我活着还是干脆死了算了?”

    熊姑娘使劲儿挣了两下,未能挣脱。也便放弃了挣扎,任由我抓着她洁白柔嫩的小手腕,嘟起小嘴,狠狠白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个小贼爱死不死,关我何事?”

    我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刚已经到了地府,阎王老爷把茶都给我沏好了,正打算开喝,忽然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她偷偷喜欢我,我只好又回来了。我没听错吧?”

    熊姑娘顿时面红耳赤,更加不知所措。

    而我此时也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噗通”一声,重新跳进水中,顺手抓起熊姑娘的另一只手腕,猛然跨前两步,将她的身体狠狠抵在其身后一块儿圆滑的大石上。

    穿着火红紧身肚兜的熊姑娘被我紧紧按压着,身体被迫摆成了一个“大字”。却毫不慌乱,目光坚毅地瞪着我,没有丝毫服软认输的样子。

    只不过在我野蛮的挤压之下,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看上去并没有十分生气,而是面容平静的说道:“放开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我表现的更加淡定,脸上露出无耻的坏笑,回答道:“有进步!知道无论是在陆地上还是在水里,都不是我的对手,干脆懒得动手了。

    上一次你就打算咬我来着,难怪你才是赛虎的女主人。”

    话音未落,我便听到了一阵愤怒的狂吠。

    扭头一看,我的那位重色轻友的前世兄弟又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狂吠乱叫。

    我要不要和它主动绝交呀?每当我与它的女主人起了争执,我处于下风之时,它不是装瞌睡,就是熟视无睹。

    而我稍稍占据优势,它就不依不饶的向我表示强烈的愤慨。这也太偏心了吧?咱俩还是不是兄弟?

    而就当我扭头望向赛虎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肩头猛然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疯丫头说得出就做得来,当真趁我不备使劲儿咬了我一口。

    我低头一看,肩头那里留下了一排深深的血红牙印。

    我强忍着剧痛,始终不曾放手。

    而是更加用力地挤压着她,同时探出脑袋,张大口向她的锁骨处伸了过去。

    我当然不可能牙还牙,毕竟怎么说也算个爷们儿,不能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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