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我高半头的小少爷聊过几句,发现他到了我们这个岁数竟然还不会打架、上树掏鸟窝、不会下河游水。那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典型的废物点心!

    只会蔫头巴脑的跟着吕先生背诵那难懂的臭长古文能有什么用呢?

    说到打架我想起来俺娘与我那打铁的老爹比,对我的教育还是有区别的。

    俺爹是只要我打架,不管我有理没理,也不问是谁先动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我一顿再说。

    俺娘就不一样了。

    那还是我来东家放牛之前,自由放飞的那一段日子里,忘了何故我与三个半大孩子动起了手。他们仨人高马大,都高我一头,而且力气也明显比我大。

    我真打不过他们,三十六计走为上,我撒丫子走人跑路,一口气跑回家里,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那三个家伙竟然追到我家门口,嚷嚷着让我出来。

    我低声怯怯地告诉了母亲,想得到她老人家的同情,帮我出面摆平。

    谁知俺娘半天没吱声,过了一会儿愤愤的望着我说道;“人这一辈子,宁可成匪才,也不可当奴才!你也算是个小男子汉了,就那么贪生怕死?谁欺负你你打回去就是了!”。

    在她的一激之下,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转身冲出屋门,在院中随手抄起一根扁担就杀将出去。

    那三个愣头愣脑的家伙,见我手中拿着长长的武器,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随即吓的四散奔逃,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俺娘还挺够意思的,事后既没有骂我,也没有将此事告诉我老爹让他揍我,算是帮我遮掩过去了。

    这一日黄昏,我牵着吃饱喝足的牛回到东家,将牛在牛圈里栓好,正准备起身回自己的家,忽然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在不远处的黑影里,东家大财主孙喜旺正粗手笨脚地强搂着自家一个叫冬梅的丫环。

    冬梅似乎并没有开口呼救的意思,而是脸上挂着奇怪的笑意,手舞足蹈,半推半就。

    乖乖,都娶了六个老婆了,连个小丫环也不放过。看来东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我身小力薄,当然不可能振臂一呼、一跃而起,来个英雄救美什么的。

    我心里面压根也没打算那么做!

    只是内心十分好奇,弯腰屏住呼吸,打算再多看两眼。

    片刻之后,冬梅似乎放弃了所谓的挣扎,顺势倒在东家的怀里,小脸红扑扑地微闭双目,一副喝醉了酒假装晕过去的样子。

    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东家张开大口,向冬梅的小嘴儿狠狠咬了上去。

    冬梅似乎并没有吃痛的感觉,最起码没有叫出声来。

    只见她似乎并不反感,甚至张开了小嘴迎了上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成年男女的亲嘴吗?会是什么感觉?我无法想象,决定回头找个人一起试试。

    眼见东家十分笨拙地抱起了冬梅,进了一间厢房,随手把门关上。又等了一会儿,我便从牛圈里钻了出来,悄无声息地回家了。

    这件事我没敢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

    我怕问了或者说了,会莫名其妙地招来一顿暴打。

    但从此之后我有了一个小小的心事,那就是大人亲嘴到底是什么滋味?找谁来一起试试呢?

    没过多久,我便物色到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对象。

    她就是与我同龄的小桃,我们村里一个老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着玩的小女孩。

    她拥有一张娃娃脸,长得不难看但也算不上特别漂亮。

    这天放牛的时候,她正好来找我玩。我们愉快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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