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辈的身份不符。”

    陈廷寿傲慢地向后仰了仰身子,冷笑道:“你也用不着为这个小浪蹄子打掩护,我也没耐心等了。

    礼尚往来,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踩在脚下,也挑了她的脚筋儿,废了她的武功,这才算公平。

    想让我不出手也行。你二人同时跪倒在地,向我磕头赔罪,我也许心一软,就放过你们了。”

    熊芸菇被他气得柳眉倒竖,暗咬银牙,便一声不吭地拔出了明晃晃的宝剑。

    他的那位大师兄也脸色一变,回嘴道:“我敬你是一位前辈,才与你说了这么多。

    我的这位小师妹虽然性情顽劣了些,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师父他老人家自会管教处置,不容外人插手。

    而且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不允许任何人当着我的面伤害她,除非我死了!”

    崆峒派门主陈廷寿也是微微吃了一惊,眼前的情景多少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以为这二人在他的威吓之下,一定会瑟瑟发抖地跪地谢罪。那个疯丫头也就算了,谁知面前这个傻小子也突然开始强硬起来了。

    他路上原本心里七上八下,因为对付那位远近闻名的晏大侠,他本来心里就没底儿。但收拾面前这两个小家伙,应该绰绰有余。

    他心中暗想: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趁你病,要你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趁机先杀了这两个小的,再冲进去斩了那个老的。

    外人又不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如此一来,我崆峒派必名声大噪,不仅能一雪前耻,反而能美名远扬。

    想到这里,他伸手取下了背后的那一对勾魂夺命的银钩。

    此时满脸怒容的雄云菇,忍不住冷笑道:“看阁下现在的这一副嘴脸,我就彻底明白你的那个恶徒,为什么会是那个样子了。

    名师出高徒,只有死不要脸的老混蛋才能教出那样厚颜无耻的小混蛋,果然是绝配!

    口口声声说我们败坏了你们崆峒派的名声。你们的所谓名声还用得着别人败坏吗?就像倒在地上的枯枝,扶都扶不起来!”

    陈廷寿暴怒了,猛然间他就起了杀心。

    他一边手舞银钩高高跃起,一边高声喝骂道:“你个疯丫头,今天老子绝不会轻饶了你,先撕烂了你的小嘴再说。”

    此时熊姑娘的那位大师兄也双目圆睁,毫不犹豫地抽出宝剑,飞身冲了上来。

    眼见那对雪亮的银钩,照着自己的前胸狠狠砸了下来。熊芸姑并不慌乱,先是灵巧地后退了几步,待重新站稳之后,举剑相挡。

    屋内躺在床上还在发着烧,有些迷迷糊糊的晏大侠,忽然被屋外传来的兵器铿锵的撞击声所惊醒。

    他微微吃了一惊,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提宝剑吃力地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