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余地,弗利德在下一刻上前冲去。

    即使挥舞着史尔特尔这样巨型大剑,他的动作也没有减缓,迅速正面接近了路西法。

    对于路西法这样的敌人,过多的花招是没用的,所以就干脆硬碰硬,以正面对敌。

    弗利德双手持剑,划过一道火红的剑光,斩向了路西法,而路西法没有丝毫反应,就好像将要被剑砍中的人,并非是他,仿佛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站在这里而已。

    紧接着,巨大的力道传来,弗利德的手腕忽然传来了一阵难以抵抗的剧痛,然后疼痛传递到全身,骨骼发出阵阵破裂声,弗利德连人带剑被弹飞了出去,紧贴着地面滑行了数十米。

    “发生……什么了?”弗利德竭尽力气想要站起身,但是剧烈的痛觉却让她的动作变得极为迟缓而艰难,他开始思考发生了什么,在冲过去攻击的瞬间,路西法再次解放了体内的原力,是从他身上喷涌出来的风压就对他造成了极为恐怖的重创“……仅仅是……风压吗?”

    而看着瞬间身上就已经满是伤痕的弗利德,路西法一直冷漠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露出了就好像是‘虽然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但没想到会这么快结束的表情。

    他带着不加掩饰失望的情绪低语道:“稍微期待了一下,结果还是只有这点程度吗?”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弗利德沉默了几秒,他颤动着僵硬了四肢站了起来,忽然豪迈地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莫非……发疯了不成?”

    “我是在笑……你的愚昧无知啊,我可要比你想象中……还要难缠很多啊!!”

    弗利德的表情再次变得无比坚决,身上火焰掠过,再一次势如破竹地冲向路西法。

    而平静的看着冲过来的弗利德,路西法轻轻发出了叹息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异常的原力,让周围的事物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乍看之下,却又仿佛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但是,正因为没有发生改变,所以才是异常的,弗利德不顾一切地向着路西法冲去,但是两者之间的距离却丝毫没有缩短,简直像是追着沉入地平线的太阳在跑,不管怎么跑,也没办法缩短眼前的距离。

    如果要给出一个更为准确的定义的话,那么,简直就像是弗利德在原地踏步。

    路西法猩红色的瞳孔极为漠然地看着弗利德,那个眼神,仿佛是从地狱里俯视蝼蚁的死神,漠视并支配别人的生命,那目光,仿佛都在宣判着弗利德死刑,让他不禁想要后退开去。

    而弗利德此时的异动,都映入了路西法的眼中,映射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嘲讽。

    “这就是你所说的难缠……这还真让人觉得无趣!”

    路西法看着面露惊色的弗利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开口,声音漠然而无情。

    “我来教教你吧,什么才叫做攻击!”

    弗利德神色顿时大变,明明与路西法还有十几米的距离,但弗利德却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压迫感,简直像是敌人已经拿刀刺进自己的肋骨之间,充满了彻骨绝望。

    接着,路西法举起了自己的手掌,那手掌修长而洁白,宛如艺术品,手心对准了弗利德,而五指缓缓握紧,好像要捏碎什么东西一般,口中轻声说道:“……死吧!”

    视野被染成黑色,就在路西法话音落下的瞬间,浑身的骨骼被撕碎了。

    他的盔甲上立刻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痕,那些裂痕,在产生的刹那,便以如同病毒繁衍般的速度在铠甲上蔓延开,直至密布了整个铠甲,最后支离破碎成一块块细小的碎片。

    弗利德痛苦不堪地以史尔特尔支撑着地面,当鲜红的血自体内涌上喉咙,他的内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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