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丁灵琳抱着白兔,听得心情舒畅。

    “陆岩哥哥,”蓦然回忆起平日的孤单,丁灵琳神情失落,“爹爹常常让我独自弹琴习武,而他总忙东忙西,许多时候见不到他……只有爷爷陪伴我。”

    乐曲戛然而止。

    陆岩诉说起同病相怜的经历,但语调依然轻快:“我的爹爹是庄主,与灵琳的爹爹一样忙,娘亲十分严厉,虽说平日有人相伴,我却难以喜欢他们,我反倒喜欢与灵琳一起。”

    孩童的友谊来得快,陆岩与丁灵琳逐渐打开话匣子。

    年幼的两人一见如故,往常少与他人提及的话语,皆鬼使神差般与彼此倾诉。

    心意相投的快感令人无忧无虑,任凭岁月消磨,亦难以忘却,总角之年,情的种子悄然埋进心底。

    时光渐渐流逝。

    夕阳西下,金黄的余晖投入树林,分外安谧。

    “陆岩哥哥,有缘再见,我们可仍是朋友?”

    “当然,拉勾!”

    尾指轻轻相扣,拇指相向一印,分离在即,两人留下承诺。

    曾经以为:一句“再见”,为“后会有期,定能相见”,经此道别,无人料及,再见乃是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