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以置信地倒放回忆,瞬间记起所有:“阿岩呢?他去了何处?”

    “吱呀——”

    寝室的房门蓦然打开。

    “我忽然想起,尚有药草需要晾晒,且去前堂瞧瞧。”独孤雪柔笑得淡雅,识礼地寻了借口离开。

    倾刻归复沉寂。

    陆岩一步步迈进,停留于丁灵琳跟前,揽住她。

    四目相视,她万分内疚,他万分心疼。

    “我又给阿岩添麻烦了。”

    “无妨,吸点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