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花皂的手艺,未来什么打算?
此言一出,满庭静寂。
温阮有些为难:“其实我现在也不确定,我还能不能算国公府的人……”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周氏勉强露出微笑,‘温和’的阻止他,“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字,你不是国公府的人,还能是谁家的人?府里长辈谁会想贪你的东西,是你这孩子太孝顺,这孝心……”
温阮乖巧点头:“其实我是向着家里的,这么多年漂泊,终于归来,难免依恋,一心想把好东西都给家里,但您非要提点我孝敬六殿下……我只好勉为其难,将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东西都送于六殿下了。”
周氏:……
她总不能说别给六皇子,都给府里,万一六皇子记恨上她怎么办?
方锐懒得听这些脏耳朵的话,见温阮没吃亏,也没帮忙出头,继续让他往前:“走,去你院子看看。”
小竹轩在府里位置很偏僻,景也单一,想象得到在冬日会是何等冷清,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反而显得安静出尘,风凉心宜了。
南星办事自来贴心,主客二人边走边赏景,进入小竹轩时,他已经将饭菜准备好,摆在花厅了。
方锐也不客气,净了手就上桌。
“你家这宴办的确实不省心,改日我下帖子,你去我家玩,定让你玩个痛快!”
“那我便等着了。”
谁都很难拒绝一个热情的朋友,温阮也是,分明没怎么和方锐见过,说起话来竟很轻松,聊到之前少年人们玩的推演游戏,方锐直拍大腿,遗憾错过,温阮便仔细描绘了当时过程,顺口问了一句,小侯爷可对这件事有不同看法。
方锐还真的有,长长叹了口气:“谌大人是好人,我家老爷子在北方戍边,粮草时有不济,有几回遇到大难处,全靠谌大人帮忙周旋……他定然是被冤下狱的,可惜我却没法子救他。”
温阮:“城西好像有个月老庙,小侯爷可知道?”
“知道,整个京城都知道,那边有个叫冯姑子的,听说说媒很灵,经手的姻缘没有不成的,”方锐捧碗干饭,头都不抬,“你想去?若是不急,等过了这几日,我陪你去。”
温阮:“好。”
方锐:“不是我说,你家的人真不行,我刚刚瞅你大伯母那样子,好像还是要和潘家说亲?你那妹妹……算了,不能说姑娘不好,但潘家真不行。”
温阮很赞同:“的确不太相配。”
“今日你怎么也算帮了潘鹏那孙子的忙,他要是敢不来谢你,看我遇到了怎么治他……”
迅速扫光两碗饭,方锐才满足的呼了口气:“饿死我了,你是不知道,我路上遇到的那两只小猫有多可怕,毛毛居然那么软,爪子那么粉嫩,还黏人又撒娇,扒着人裤角不让走……没办法,我只得先帮它们买点饭吃。”
小猫?
温阮相当理解:“六殿下的狗也很可怕,优雅高冷又可爱,看到就让人很想摸。”
方锐眼睛一亮:“是不是是不是?你也看到他的狗了是不是!超级好看,还乖,可恨六皇子爱显摆,都不让人摸!”
温阮放下碗,深以为然:“确实。”
“就他那臭德性,京城姑娘们竟然还觉得他长的俊,春心荡漾,你……”方锐话说到一半,突然警惕,眼睛直勾勾看向温阮,“你觉得,六皇子长得怎么样?”
温阮:“也就那样吧。”
方锐瞬间心花怒放:“好兄弟!我就知道你审美同我一样正常,歪不了!”
……
国公府前庭,跟终于送的差不多,温瑜心里不太舒服,今日并没达到他想要的结果,温茹也是,不但难受,还对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