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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国后,百姓翻身农奴把歌唱,几十年后,一夜回到解放前,轮到翻身资本家把歌唱。

    进社会多年,发现存款不如鸡脖厚,日薪比不上兼职乞丐,生活成本倒是蹿得比猴哥高,父母、岳父母都在提醒他,你要存彩礼,买车买房了。

    乔帅也想不通,老家的二层小楼泥马多宽敞,想睡几个睡几个,凭啥非到城里买房,政策出来说,宅基地不是你的,合着老祖宗们都被白嫖了。

    老子出租屋离公司半小时,电动车足够,老板拿员工当“家人”,恨不能员工天天泡在他家里(办公室),想去楼下逛个公园都没时间,凭啥逼我买车,还不能太差,政策出来说,禁止电动车通行,它不加油,领导们的二加一喝TM西北风?

    本来不结婚也可以,可他偏偏遇到了她,不结婚收不了场,难道谈一辈子恋爱?

    “乔帅,你为什么就不能娶我,我都认定你了。”

    “我…我娶不起。”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那不行,我不能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就那么自私!”

    乔帅一点都不懂,低垂着头,不想放手又无能为力,“要不听你妈的,去相亲吧。”

    “你别后悔,姓乔的,老娘又不是没人要。”

    “就当这辈子没认识过我 ,是我对不起你。”

    “孬种!你踏马就是瓶懦夫山泉。”

    她气冲冲地离开,同一年就和同村的相亲对象成了婚。

    她结婚的那一天,乔帅请了假,第一次到酒吧喝到烂醉,第二天夕阳西下才爬下床,发誓摆烂,再不提结婚。

    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浅显地提起过阶级固化,学生们都没有认真听,等亲身体会到,已英年早婚。

    代表们已经在提议不让农民子女上大学,大学学费水涨船高,还要提高留学生的待遇,合着一年三十万,月月洗脚金,私人浴室,两三个伴读已满足不了黑大爷无处安放的雄性荷尔蒙分泌?

    乔帅彻底不淡定了,麻辣个巴子,合着老子拼死拼活为这个社会做贡献,子女只能做个下等公民 ,以后还要做黑鬼的岳父不成,这里是舒州啊,再过几十年全都要广东化吗?

    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老子不婚,也不生 ,谁都别想骑老子头上。

    而再一次面对她,乔帅又忍不住想到了成婚,生子无所谓,反正她有一个女儿,赠品嘛,为什么不要,省得自己再生,可彩礼、车房又在哪?

    乔帅再次陷入迷茫,前两年看到一个社会新闻,一个被人领养的小瘪犊子养父母是千万富豪,又被亲生父母找到,操蛋的居然是亿万富豪,莫名又多了一份家业。

    老子也希望家里的是养父母啊,亲生父母是财阀世家,私生子也行,老子不介意啊草。

    乔帅走着走着就到了渡口,拾级而上,望着一望无际的天边,火烧云都吝啬地不肯給没开会员的穷鬼多薅一眼,老天都拒绝白嫖。

    说好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呢?

    被狗吃了,哪只狗,給老子吐出来。

    乔帅无意间瞥见江堤上的标语:保护长江,人人有责,绿色生活,你我共建。

    标语下全是生活垃圾。

    他耻笑一声,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着走着他的屁股就相中了一处栏杆,不客气地坐了上去,下面是昏黄的江水在暗流涌动,而正对面有十几艘渔船、沙石船在移动。

    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几个大妈給拉住,刚想反驳自己没有轻生,就被一句你已经是今天第八个,还摆事实讲证据,搞得他都以为自己命太苦,不轻生就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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