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屑,今年还不是你并入的日子,你就已经掌握了公务员的处世哲学—摸鱼及吃空饷,不愧是咱的固有领土。

    “往西南方向,经十里铺,约千米距离,有个老旧小区,从里面插过去,有个大鱼塘,塘里啥都有。”

    “有女朋友么?”

    “有,你要是能把塘掏干,别说女朋友,丈母娘都陪嫁,岳父送入洞房。”

    吴涛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于是补救道,“哥,我不想找中国的,反正她们更喜欢黑大爷,我又不想娶个X手马桶回家,我想好了,嫂子那样的外国妞,挺好。”

    “还惦记你二娘呢?”

    “绝对没有,”吴涛拼命摆手,“我…更喜欢英国妞,像安妮海瑟薇那种洋娃娃。”

    乔帅撇撇嘴,“我也不打击你,就问你一件事,凭你的舒州方言版英语,觉得成功搭讪一个洋妞的成功率有多大?”

    “……。”

    中式英文和美式中文都同样可笑,更何况混入方言,造成外国人听不懂,中国人也听不懂,至于造成方言外文的本地人能否都听懂 ,这是个很玄学的事情。

    使用外文频率过高,代表一个国家自卑过剩。

    经常听到某偏科学霸理科几乎满分,偏偏英语太差,憾负大学,听到既可悲又可笑。

    更可笑的是,多数家长和学生竟以会英文为荣,就像屎壳郎以搬运米田共为荣,每年花在英语上的时间和金钱与日俱增。

    乔帅语言天赋奇特,英文不行,勉强能应付日常生活,但俄语、德语学得贼溜,用他的话说,这两种语言和粤语一样,骂起人来比较酷,至于日语—那踏马不是中国方言,我直播倒立吃翔。

    “哥,你能不能教我英式英语?”

    “看英剧。”

    “不纯粹,俚语难懂。”

    “看英剧—小视频。”

    “小视频的俚语好懂?!”

    “不知道,但是纯粹啊,易学,词汇量不多但意义深远,譬如:oh,mygad,Dad hit me,Don't be British,包教包会。”

    听完,吴涛脸色比之前更黑,感概跨过最深最多的坑都是义父挖的,直接摆臭脸道,“这些都是女方的台词,而且都不是地下能用的。”

    “别人我不了解,但你一定用得上。”

    乔帅得意地笑了,前世的吴妻强势又霸道,既是小仙女、媚黑女,又是伏弟/娘魔,妥妥的攻,而吴涛除了受,别无选择,每回见他,都感到阴气逼人,提醒了无数遍,身上有黑桃纹身的女人要远离,可惜他没听。

    “二爹,你看人真准。”

    乔帅还没得意两秒,吴涛却进行了反攻,暗戳戳地质询道,“这么拼命挣钱,是为了赚够彩礼么?不是都说俄罗斯没彩礼,娶老婆和买屉生煎一样容易?”

    “你这是污蔑,”乔帅语气透着痛彻心扉、大彻大悟,“买生煎难多了,还得排队,娶俄罗斯媳妇,人家都是上门送货,包退包换。”

    “还能包换,姐妹互换?”

    “瞎扯什么,那可是咱小姨子。”

    “不行么?”

    “我这人比较专一,除非—双胞胎或多胞胎。”

    此去经时,吴涛费力地踩着三轮,乔帅坐在车上,不时聊天,不时看周边道路上的夜色,昏昏欲睡,要是被上班的社畜看见,这副模样,妥妥公司副总级别,领导嘛,和普通人自然有差距,普通人会的,领导不需要都会,普通人知道的,领导不需要知道,普通人都不会的,领导更不会,普通人是作为领导的NPC存在,干活及背锅,而各大企业之所以设置那么多大小领导,都是替副总级别的背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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