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爹,我表哥不好你这口,你都有我二娘了,应该专一一点—至少在性别上。”
“你脑子里能不能别一堆颜色废料,和你说正经的,”乔帅正正经经地问道,“我感觉有些忙不过来,有他在,兴许能多捞半个月,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他有没有空,取决于哥出多少钱。”
“一个月三千,不包吃不包住。”
“我替表哥答应了。”
“你能做主?”
吴涛拍了拍胸脯,正义凛然道,“我表哥最近在为彩礼发愁,岳母要二十万,市中心房子一套,一辆车,一天打五份工,只要给钱,当鸭子都行。”
乔帅感同身受道,“他的体型当鸭子是专业对口,谁不欢喜一夜九次郎,次次俩小时呢。”
突然,他神色突变,“前几天你和我说到你表哥在做少爷,不会就是他吧?!”
“那是我四表哥,个子比我高的只有我二表哥,不过,我不怎么喜欢二表嫂,听说她交往过黑猩猩。”
“咋滴,国家解禁人兽恋了?”
“黑鬼啦。”
“你不喜欢黑鬼?”乔帅来了兴趣,循循善诱道,“有多不喜欢?”
“如果女朋友是媚黑族,老子火葬我全家。”
“?”
“我朋友死光光。”
“现在绝交还来得及吗?!”
吴涛越聊越生气,苦水倒了一箩筐,都快将日本給淹沉没了,“那娘们和黑鬼在一块不图人家房子、车子、票子,一分钱都不要,结果那黑鬼转头又被一个女神级别的妹子勾搭走了,也什么都不图,两人当街撕逼,闹了不少笑话,二表哥也没太介意,结果这娘们和她妈登鼻子上脸,什么都要写她名字,离婚还得二表哥净身出户,我踏马都不知道图她啥,一只马桶而已,真当自己冰清玉洁啊。”
“别的都不说了,都在贱里。”
“女人就踏马贱。”
“对了,你二表哥为啥非她不娶?!”
聊到这,吴涛有点惋惜的意思,缓缓言道,“没得办法,被她妈捉奸在床,去医院一查,玛德,一次就中,怀了。”
乔帅顿时五味杂陈,很想问一句,你们家族是不是有绿帽基因,还是黑色的。
“我觉得,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上一世,广州最先被黑猩猩攻略,那些非洲本地土著都嫌弃的玩意到了国内,被砖家硬捧成高富帅的二代,收获了国内舔狗们求而不得的女神们青睐,你耗尽家产甚至举债娶到的女神,都是主动倒贴黑猩猩,你以为矜持的女神,和他们在一起全是少儿不宜,还是主动的那一方。
所以网上有良师劝善,告诫前往广州的国人,漂亮的国女都要远离,天知道她曾是谁的马桶,即便玩完,也莫要考虑婚配、生子,艾滋病这种东西自1982年传入国内,已屡禁不止,而且国女更是主动接触病原体。
“可对方说什么都不让。”
乔帅才懒得掰扯,耸耸肩,“分了吧。”
“分是不可能分的,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替我当说客,其实,他也不想结啊。”
“他发现了什么?”
“女方似乎也不确定孩子爹是谁。”
乔帅咧咧嘴,都踏马是人才。
“怎么发现的?”
“二表哥查了她手机上半年的开房记录,最频繁的一个月有七十多个人。”
“七个人,那是有点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