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至于往后羊毛薅完咋办?

    咱有未来的“海鲜大王”,还愁人家没本事搞个渔场出来?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义父,我想问个问题?”

    “你怎么辣么多问题?!”

    “?”吴涛心说我不就问了这一个,“我只有这一个问题。”

    “还不多?!”乔帅装作生气地嘀咕道,“一艘航母,一只恐龙,一个国家,你还觉得一个不多?”

    “咱舒州濒临长江,离南海远着呢,为啥不叫长江渔业?”

    “叫海比较霸气。”

    “???”

    吴涛咧咧嘴,不愧是我义父,够随性,您干嘛不直接叫星际渔业、银河渔业?

    乔帅领着二人来到后门时,就看到汪奇勇身旁站着小黑子、二狗子和另外三个也着厨师套装的年轻人,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是,一张藤木椅上坐着一个矮胖白的大婶,约莫六十开外,想来就是老板的四舅妈兼财务。

    这人脸上透着世故、精明于一体,嘴大鼻梁塌,一看就是从乡下尸山血海中舌战群儒幸存下来的获胜者,那张嘴除了吃饭,多余的功能就是用来说话,感觉周星星来了都顶不住。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哈哈哈,乔经理,太客气了,还多叫一个人,我这儿人手管够,用不着,根本用不着。”

    “汪兄,今后与店里对接的业务就交給他俩了,公司派了新活,不去不行啊。”

    汪奇勇抬头才看到高大的王坤鹏,见他不苟言笑,憨憨傻傻,和乔帅是两种性格,竟有些失望。

    “年轻人是需要锻炼的,总不能让我一个经理亲力亲为,您说是吧?”

    “对对对。”

    “你放心,这二人业务能力还是不错的,”乔帅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今年这些货全是他二人挑选的,绝对保证质量。”

    汪奇勇一个眼神,小黑子和二狗子就上前仔细查看,跟黑涩会交易毒品似的,满意后,二人朝汪奇勇点了点头。

    “往后乔兄可要经常来看看我这老家伙。”

    “一定!”

    乔帅故意朝四舅妈看去,“这位姐姐是?”

    “什么姐姐,她都—。”汪奇勇一个直男癌,情人节送西兰花的情商自然分不清这其中的套路。

    “弟弟,你在叫我么?”陈德秀养尊处优日久,比寻常人要年轻几岁,但就算是耳聋瞎眼也不会当成二十多 ,不过,知道是奉承又如何,不重要,咱听得高兴、舒心就好。

    “勇哥,这是你侄女?!”

    汪奇勇想发作,又不敢,人家是长辈,都是快入土的人了,听几句奉承话,怎么了?

    “她是我姐夫的四舅妈。”

    “那咱姥姥老蚌生珠啊。”

    汪奇勇听着鸡皮疙瘩掉一地,心说你们纨绔子弟脸皮都是家族继承来的?做生意的人皮厚能理解,也要有个度。

    陈德秀或许感知到汪奇勇要阻止她听好话,忽地站起身一把推开他,汪奇勇感觉被一头熊撞开,等缓过劲来,头仍旧有点懵,老子平常见你都是坐着,跟半身不遂似的,这劲道,都踏马能参加马拉松了。

    小黑子、二狗子当场就惊得躲远了些。

    “弟弟,往后你们来都可以日结,不管我在不在,听到了没?”这话说得无比响亮。

    “那就谢谢姐姐了,”乔帅唤了半天才喊来王坤鹏、吴涛,“愣着干嘛,叫姐姐!”

    二人,“……。”

    “姐,这俩毛头小子就拜托您提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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