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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哥,不,爸,你是了解我的,你看我多忠厚老实。”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会儿像潘百亿,一会儿像满门忠烈。”

    “对对对,我全家都满门忠烈,祖上三代也是。”

    迎接他的不是“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而是天残脚融合电光毒龙钻后的“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战斗在吴涛撅着屁股玩单人69后结束。

    四百斤不到一刻钟就做好了分拣,只需坐在椅子上,任顾客挑选再收钱,所以二人空闲得很 ,冷嘲热讽外不耽误卖菜一点。

    “老乔,听说你不认识我?”

    “胡说!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

    “为什么来盘龙,而不是离你家更近的遮天?”刘火旺嘴角上扬,仿佛抓住了妖精的尾巴,“你到底居心何在?”

    乔帅都懵了,青春期的女生脑洞都这么大,卖个菜搞得像在做细作,大小姐,你看清楚,这是菜,吃的,不是航天的机密图纸,老子才不会图一个无法兑现又不值钱的绿卡去蹲一年半载的大牢—你没看错,做卖国贼,成本就是这么低。

    他擦拭额头上的虚汗,幸亏不是掏鸟窝被抓包,否则非十年起步不可。

    “我来哪个菜市场,需要经过你同意?”乔帅假装思索,“我记得你家也不是管理菜市场的。”

    “我就问你,你承不承认认识我?”

    “认识你能免租金是咋滴?!”

    一直没开口的江伊琳戏看足了,也加入舞台,她身材几近完美,光是坐着就胜似旖旎风光,給吴涛看得口水直下三千尺。

    “大丈夫要行得正坐得端 ,更要敢作敢当,你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算什么男人?!”

    老子卖个菜,还被上纲上线,他奶奶个熊。

    “好好好,以后我弄个摊位。”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姐妹那是为你好,”刘火旺见不惯乔帅吊儿郎当的样子,出声呵斥道,“你一个住城中村的穷小子,睁大眼睛看看,我姐妹可是校花,你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女生也不过如此吧?”

    乔帅戏谑地一笑,“普信女,你当我波姐、花姐不存在?”

    “两个姐姐都比我漂亮?!”

    刘火旺脸黑下来,拉住她,“老乔,几天不见,你连黄梗都会用了,臭流氓!”

    江伊琳是个不食人间烟火、餐风饮露的仙女,最在意形象,信奉“得理不饶人,无理争三分”继承自母体的处事理念,一连串的脏话如同东风导弹发射,打个水漂就应运而生,又被披着淑女外衣的反导系统捕捉到,生生給压制住,到嘴边仅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表姐,此人行为粗鄙,以后一定是个农民工,不要給他任何机会。”

    江伊琳递过最后一袋,在遗憾声中,排队的人群骤减,赠品也见了底,她轻轻碰了碰掌心,一副看戏心态,放了一沓钱,高傲地说道,“银货两讫,以后别叫我们再看到你们。”

    乔帅一脚踢在吴涛屁股上,“死没死,没死起来收拾,收工了,今儿爷心情好,请你去洗头房,一条龙服务。”

    刚刚还在死亡线垂死挣扎的吴涛听到“洗头房”、“一条龙”,瞬间就站了起来,连续做几十个俯卧撑问题没有一点。

    “年轻就是好,真踏马羡慕。”

    “乔爹,咱俩同岁!”

    “我还能不知道,儿贼!”

    该扔的扔,该收的收,只花了不到十分钟,摊位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搞得乔帅直夸干活利索,恨不得把他拐回家通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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