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真人互动无异,但毕竟我们就在手机的现实这一端,知道他们一定是假的,而且感觉缺乏人类那种自发性和创造性,没有我们的灵魂所赋予的深度和复杂性。”

    “正是如此。”宁宁夫人接着说,“灵魂,或者说自我意识,是我们最核心的部分。它是我们在经历无数个瞬间,做出各种选择,感受喜怒哀乐后形成的独特存在。即便技术能够复制我们的行为模式,甚至创造出与我们记忆相符的数字副本,那副本是否能真正拥有我们的‘灵魂’,这是值得怀疑的。”

    “而且,”杰克补充道,“我们的关系网、社会互动,这些外部因素也在塑造着我们。如果生活在没有肉体的数字世界,我们如何与物理世界的人建立联系?这种脱离了肉体的‘存在’,是否还能称为完整的生命体验?”

    他们陷入了思考,客厅里只剩下壁钟的滴答声,像是在为这场深邃的对话计时。

    “或许,”宁宁夫人轻声说,“我们不能简单地给出‘是’或‘否’的答案。数字永生,可能是人类探索生命意义的又一个维度,但它既令人向往,又让人恐惧。它要求我们重新定义何为生命,何为灵魂,何为自我。”

    杰克握住宁宁的手,温柔地回应:“不论未来科技如何发展,重要的是我们能共同面对,一起决定。无论是继续在物质世界享受生命的有限时光,还是在数字领域探索永恒的可能性,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就能找到属于我们的答案。”

    就这样,老玩童夫妇在没有确切结论的讨论中找到了彼此的安慰。他们知道,关于数字永生的探讨,将会随着时代的前进不断延续,而他们之间的爱,将是他们在这条探索之路上最宝贵的指南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