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种预感

    使我惊恐不安

    睁开 躯体

    原来依然 空位

    于是

    我也走了

    留下一个 空位

    现代人有着本质的孤独,灰色的生活状态又加重了这种孤独,所以即便朋辈满座,他们仍会感到内在的不可抗拒的凄凉。《空位》传递的正是第三代诗人们过分重视主体内心世界所产生的普泛痛苦体验。诗人感到“身边总有“空位”,渴望会有人来,当“闻到一缕芳馨”时,他暗垂眼帘,希望它会被填补满;可睁开“躯体”一看,空位依然,原来只是一片美妙的幻影,一场虚空的欢乐梦,孤独无聊之至,使诗人“也走了/留下一个空位”。它说明人生的“空位”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永远也无法填补,极具孤独之状滥于言表。哲学思辨里,浸渍着忧郁悲怆的血泪,向现代人艰难又平庸的生命真实靠近了许多。这种不满足形态的恢复,是生命的必然,也是对萨特的存在主义哲学的认同与皈依。也许人们会指责它的虚空,但它又何尝不是对病态生活的曲折攻击?何尝不是对被泯灭的生命个体爱与理解的呼唤。

    诗有强烈的视觉效果,寥寥十一行却分置四段,而每段又都有“总有 空位”“依然 空位”出现。排列上的稀疏、空白,贴切形象地衬托出了诗人孤独的心态……

    《孤独》

    因为习惯孤独

    常常走在人们的前头 远远地

    或许那些男人

    在我的身后与女人嘀咕

    但我相信

    他们心理上一定情愿

    这样他们可以少承担一些

    那些女人却忍受不了啦

    为了证明她们是人

    更为了证明她们的男人

    扭动魅力走到我的前头

    这时

    我只能装傻地一笑

    退居后头

    一直退到

    所有人的后头 远远地

    我这个人有点怪

    要么走在最前头 远远地

    要么走在最后头 远远地

    《孤独》能使我们看到“第三代”诗人怎样以体验代替以往作为诗之生命支撑的诗情:

    诗句中5次出现了占一字位置的空白,这空白后面4次连接着“远远地”,1次连接了“退居后头”,它分明表示出距离:不仅仅指走路的距离,也包括着诗人与“人们”的距离。这5处空白的存在能使我们一再体味诗题所标明的《孤独》,并且认同这一种人生况味。对于《孤独》的作者朱凌波来说,孤独就是孤独,它不必升华出什么或者引发出什么,它只是“我这个人有点怪”的体验。

    从此我们就开始书信往来,从交流诗歌开始渐生情愫。1988年暑假,我约她来东北我的家乡玩,她当时在一家幼师教写作课。欣然应允。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到了花河市。

    当天晚上我为她接风,请她吃的东北乱炖,喝得花河啤酒,她酒量不大,因为高兴有点醉。这是第一次来黑龙江旅游。她说之前从未去过乡村,很想去我小时候待过的地方走走。我立刻答应了,“明天就去”。

    吃完饭我拉着她回到预订的花河宾馆,进了房间她说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好脏,要去冲个凉。我则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烟等她,兴奋而忐忑。当她十几分钟后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我们就情不自禁地拥抱并吻了起来……

    第二天中午起床洗漱完,我带她去了东一条路食街,吃了顿热乎乎的疙瘩汤+油饼,然后牵着手步行到火车站去坐大巴。那天她穿了件粉色短裙紧包着浑圆的屁股,露着光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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