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和无所谓,有一种隔岸观火的冷抒情效果⋯⋯

    此次王菲的演唱会,与百变梅艳芳和“妹力四射“的张惠妹截然不同,全场没有一个伴舞,只有偶尔几个漫不经心的动作,也没有讨好观众的大段道白和煽情对话,只是一首接一首地唱,几乎没有与观众交流的欲望,我倒认为这才是歌手的本份,也是对观众的最大尊重,因为观众自会欣赏。

    当王菲唱毕那首著名的“执迷不悔”时,场内又一次响起那个浑厚的男低音:精彩99•王菲珠海演唱会到此结束,请观众退场。对热情观众加唱的请求亳无转寰余地。观众尚未完全退场,造价昂贵的舞台和新搭建的观众席,就已经开始噼噼啪啪地拆掷了——王菲的大牌风范可见一斑!

    演唱会在如梦如幻的恍惚中曲终人散,观众如潮水般退出,留下空寂如初的千万把座椅。王非像流星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了,只有她的歌声还在每个观众的心中徘徊。走出体育中心好远好远,回头伫望那座庞然大物,更像是一场真实的黑色错觉……”

    后来我成了该报的专栏作者。写了一批乐评、影评和随笔及杂文。当时《南方都市报》正值鼎盛期,总编是比我晚几届的知名校园诗人陈朝华,与《南方周末》双南并立,在中国的新闻界开风气之先,引潮流之上!

    那一年里,我和太太协同作战,我主要写作,她主要带孩子,有时她也交替写,每个月的稿费大概在三千到四千元,在珠海生活是没问题的。

    每天晚上,我和我太太都做好一桌饭菜,把老宋夫妇还有其他都是移民的楼上楼下邻居喊过来喝酒,一直喝到半夜,天天就过着这种流水席般的生活。节假日也是这帮近邻一块上到楼顶的平台上摆上长条桌,每家带二道拿手菜,全国八大菜系差不多都能凑齐。

    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把酒临风,举杯对月。兴致所来,我和老宋还会即席朗诵自己的原创诗歌,犹如散仙一般的日子啊一一迄今为止对我来讲最开心最平静的生活就是在珠海这段时光。

    但期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感叹江湖真是无处不在,躲也躲不掉哈。

    当时珠海新开了一家超大的游乐园“梦幻水城”。有一天下午天气闷热,宋辞夫妇和我们两口子一起带女儿去消暑玩乐。同行的还有我俩在《花河日报》的同事,后也南下广州在《粤港信息报》任职的王福和他的情人小曼。

    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大呼小叫,开心尽兴中不知不觉接近晚饭时间。我们一帮人出来去存储柜开锁取衣服时,发现我和老宋的衣物全都被撬丢失了,还好王晓的存储柜和我俩不挨着,侥幸没被偷。除了手机和钱包等贵重物品外,最让宋辞着急上火的是他上午去采访市委书记亲自主持召开的重要会议,包里有相关会议资料和纪要及写的新闻稿,当天晚上必须要交审明早刊出!

    于是我俩把服务员叫来严辞质问!但服务员一脸无辜相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也不知道啊。”

    “你们必须要郑重道款和赔偿!”,我大声喊道。

    这时我俩只穿着游泳裤与服务员理论着,显得有些狼狈。服务员现给我们找了两套他们的工装让我俩穿上,领我们到前台去找经理谈。当我们和两位夫人在大厅相见时,看到我俩的滑稽模样不禁喷笑不止。但听我俩说明情况后也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嚷着让对方赶紧解决问题。

    这时来了一个前厅经理说刚跟领导请示,每人赔偿一千块钱就算了事。一向温文儒雅的老宋也火了:“胡说八道!我要见你们领导。你告诉他我是《珠江晚报》副主编宋辞。”

    对方一听是报社领导,赶紧去前台打电话请示,然后带我们来到总经理办公室。一位面色腊黄,未开化好的本地人相貌的中年人站起来与宋辞握了握手,皮笑肉不笑哼哼哈哈地说:“宋主编哪,我也姓宋,都是自家人。不要生气啦。我和费报的杜社长很熟的。我们每年都在你们报社投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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