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师古龙颇为神似。关于这次相会杨黎曾在他主笔的第三代人的写作与生活的《灿烂》一书有简单回顾。所以我们已经算老朋友了。因为杨黎后来也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那时我们经常见面喝酒聊天。后来他又发起了橡皮诗社和废话运动,是第三代诗人中几乎唯一一位仍然与90后、00后打成一片,一直引领潮流和话题的老不死的老顽童!

    那次还去拜访了非非理论家蓝马和他的太太诗人刘涛。同时去杨黎家还见到了他当时的太太第三代优秀女诗人小安护士。但未能如愿拜会莽汉诗人李亚伟和万夏等人,他俩当时都因为“敏感事件”身陷囹圄……后来我发现第三代诗人中在那个特殊年代经过牢狱之灾的诗友,还有张小波和野夫等,反而后来钱赚得更多。可能是对人性和现实的阴暗面和功利性看得更透更深,更能破釜沉舟和举重若轻吧。或许正应了周恩来年轻时曾经说过的类似一句话:成大事的男人必须都坐一次牢。

    之后见到亚伟和万夏时,他们都已经投身二渠道出版业。1995年亚伟来大连叁加书展,由同行的杨黎引见,一副很牛逼的样子。

    而之后的万夏己做的风生水起,据传靠《黑镜头》等书身家千万。2001年他投资让杨黎做《灿烂》,采访我之后,带我去办公室见了万夏,他仍然长发飘飘令我颇感亲切,虽然我己于十年前初入商海第一天就挥刀剪去了一头长发,但那始终是我的隐痛和心结。记得在“1986中国现代诗群体大展”25周年纪念时发给《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贺电中我曾写过类似的一句话:愿以现在的一切一切去换取八十年代那一头自由的长发!

    2013.8.23 在微信上我就对老友玩笑承诺退休后要重蓄长发、打太极、最后炼丹成仙……

    终于在2023年末退休隐居蓝城后在妻女的勉强认可下留起长发,实现夙愿,再圆青春梦!

    最后见的是当年大学生诗派的发起人和领袖,与我同时号称第三代双枪将(诗歌和评论)的尚仲敏。那时他还在电力学校做教师,杂乱宿舍中的他一副散淡而落魄的书生模样。

    仲敏,号称中国口语诗大手,80年代就写过惊艳一时的《卡尔.马克思》、《桥牌名将邓.小.平》。经商多年,一直再写,而且越来越炉火纯青,点石成金。

    第二天下午二点多到达青城山下,30年前的山门还沒有当下的诸多酒店和饭店及林荫大路和木栈道,显得有些荒芜。买票进门,我俩沿着森郁寂谧的的山路快步向上攀登,那时游客也沒有现在这么熙攘,沿途是叫卖各种工艺品、水果和小吃的摊位和店铺,偶尔有坐滑竿的游人擦身而过。走了一阵到了那泓上山必经的月泉湖,抽支烟等渡船继续登船前行。那个年代尚没修索道,接着步行爬山,半坡拐弯处还在一座草棚中每人喝了一碗菜粥,也借此消消汗。到达上清宫,门前的一座石灰色的照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苍劲的赭红色“道”字。让我人不由想起诸多道字洐生词:道可道非常道,道法自然,大道无为,道古仙风……

    抵达最后一站老君阁,门口坐着一位似睡似醒的老妪怀里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大猫,眼中射出一道幽光。那时还没有建成现在这座红色嵯峨的老君塔,峰顶是一片绿油油的茶田,一位清瘦白髯的老道坐在一方木色的茶桌前悠悠地品茶。我向师父讨了杯茶,和刘辉各抽了一支万宝路香烟,望着雾气缭绕的起伏的群山恍若仙境,心中闪现平生从未出现过的清静一一“万派随它去 群山向我来”……

    之前青城山还是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上看过,尤其那个反派邪教人物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未想到此次神奇的青城山之旅竟让我邂逅了当时的青城山武术总教练,青城派第36任掌门刘绥滨先生,并有幸于2015拜他为师。自此与师父重续前缘,时常论道并坚持习练青城太极,身心俱益。特别是师父在他修炼之所中堂墙上悬挂的那幅对联:“酒色财气适度即养生;贪嗔痴爱无相则菩提。”,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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