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令。

    那些死了的人都跪在地上,一个个身体干枯,而跪向的地方是神像的方向,在神像下的台子上坐着一个人,正是县令。

    而他们看到县令的样子,一个个都大惊,因为县令的样子实在是让他们震惊,他们觉得自己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

    而当他们逃回来之后,脑海之中还一直回荡着那‘县令’的大笑以及一句话。

    “尔等,皆是我治下之民,哈哈哈哈哈……”

    在那之后,见过‘县令’的人都疯了,并且一个个脸色发黑,像是人从精神上开始腐朽。

    这种腐朽,是从内到外的,没多久,原本还有喊着要去府城里的人没过多久,便一个个都排队到城外那一座银溪寺之中去朝拜去了。

    而这时,那原本应该死去的第一批修士,居然都一个个的活了过来。

    只是这些人都像是成了干尸一样,他们的皮肉已经没有了水份,可是人却离奇的以另一种方式活了下来。

    他们也不吃东西,不过每天白天的时候都躲在屋子里,只在夜里出来,夜晚的时候,对着天空跪拜,仿佛举行着某种仪式,而从这种仪式之中,他们似乎能够获得某种能量。

    楼近辰不带人是因为他认为,四境之上的战斗,四境之下的人根本就插不上手。

    带着其他的人来,也只是一个累赘,因为他并不知道,这样一个已经降临多年的秘灵有什么本事,带着一些三境修士前往,被这‘秘灵’偷袭杀了一两个,那就是太不好了。

    楼近辰路过一个路口,正是通往银溪县唯一的正路,而现在这个路已经没有了,只有一片荆棘树林。

    他腾空而起,踏步虚空,踩着风尖,如一只大鸟,他人在阳光之中属于一种隐匿的状态,速度也说不上快,并不会激起元气的涌动。

    当他看到银溪城之时,心中还是震惊的,因为这是一座死城,毫无生气。

    同时,他也第一时间就看到城外那一座建立在山上的寺。

    他直接来到那银溪寺外,身在阳光之中,悄无声息。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在地上形成影子。

    他的隐遁之法,初步达到了步日月无影的地步。

    不过,离那种肉身可以一念散化为气的状态,还很远。

    他站在银溪寺的外面朝里面看。

    在那天他寻找周易之时,以月化做眼,又融入诡眼的能力之后,他的这种能力,便被他命名为‘心月诡眼’。

    他只是正常的观察感知,从这寺中他能够觉知到那诡异的影响。

    他静下心来听,仿佛能够听到这寺中传来的各种杂音。

    这杂音听了让人烦躁,莫名的一股火气在心中涌起,但是这种影响瞬间被他压灭。

    他又觉得那些莫名的存在于虚无的杂意,像是一种病毒一样,沾着了人的意识,便立即附着其上。

    他只是感觉了一下,便有如此影响。

    他抬步走入银溪寺中,一刹那之间,便觉得周身阴冷,明明刚刚在外面的阳光里还是温暖的,可是进来之后立即阴森森,仿佛只这一步便从南边到了北边。

    他抬头看那神像。

    神像是一个目视远方的老人,神台上面雕刻着祭文,楼近辰快速的看过之后,知道这个秘灵,有着‘药师’的能力,能够治病救人。

    可以看出,之前这个银溪县令,也是一番好心,想要在当地敕封出一个有利民众的秘灵,但是失败了。

    只要失败了,就是邪灵,就是秘魔。

    楼近辰的双眼突然泛起诡异的月白,注视着那神像,只见那神像像是在他的眼中分解开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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