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娄寄灵的画皮馆也一直在那里,还能够跑得了?

    事缓则圆,凡事不必急,这是这位掌柜的处事的方式。

    “既然如此,那这一间四海商行就不必开了。”楼近辰说道。

    “哪里来的癞蛤蟆,这么大的口气!”

    突然的声音,以及一个脚步从二楼走下来。

    那是一个年轻人,身上穿着一身海蓝色的法袍,腰间系有腰带,挂着锦囊,他的眼中有一种高傲,然而这种高傲却又像是一种理所当然。

    楼近辰深吸一口中气,说道:“真是叽叽歪歪,让人烦躁。”

    话落,伸手在虚空里一抓,手上已经摄来了一缕金气,捏于指尖,弹出,一抹金白的光辉闪烁着,瞬间出现在那年轻人的面前。

    那年轻人心中一惊,他却也是一个修为精湛的人,心念惊起之时,法术法器应念而动。

    他头顶银色的法冠上面有一颗蓝色珠子,珠子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海水。

    随着他心惊,那珠子便似破了一般,涌也一片无形的海浪。

    海浪之中有一团水花卷如龙,卷动着朝着那一抹光华撞去。

    他的眼中,看到一抹细微金白光芒刺入了水浪之中。

    然而他清楚的感觉到,那金白的光在水中像是鱼一样,破开他的法力。

    寻着他水浪涌动的间隙之处钻动着,就像一条逆流而上的鱼,左右摆动,钻刺,竟是一转眼便已经钻破了法韵水浪。

    这一切不过是一转眼的事,他眼中看到那光华一闪,像是阳光终于透入了深水,照到了那从未见过阳光的鱼儿身上。

    他仿佛被这一抹阳光给迷了,来不及有什么反应,金白的光便划过了头顶。

    刹那之间,一头的青发散开,发上戴着的银白冠随发掉落,他只觉得头顶一凉,头顶已经没有一片头发,光秃一片。

    心中惊骇,他身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然而那一条细丝般的金白光辉,却极为的矫健,一个卷曲转向,划过一个人的耳朵,耳朵掉落。

    虚空里响起若有若无的剑吟,又划过另一个人的鼻子,再破划过一个摸宝囊的手,其五指断开,最后掌柜的眼中看到一抹光辉,光辉占据了他目光里的一切。

    他猛地后仰,金光却早已经刺入了眼中。

    “啊!……”

    这惨叫不是一声,而是连续在一起的。

    楼近辰的手已经捏住了那一抹金丝,朝着虚空一抛,落入阳光之中,那金白的光如丝绒一般,在阳光里燃烧消散。

    他没有回头看人,只是拍了拍手,像是将手上灰尘拍掉去一样,说道:“我说话,你们得听,不想听,那就让你们听。”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服,现在,你们可以出一个人去喊人来,我在这里等。”楼近辰说完,转身朝着那几张椅子坐下。

    原本坐在那里的人,立即起身让开。

    楼近辰将腰间悬着的剑往桌上一放,拉开椅子,往上一坐,拿起那茶壶便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微涩。

    这时,那几个人在稳定了情绪之后,眼神交流一番,有一个人快速的跑了出去。

    那一位公子模样的年轻人,伸手摸了摸头顶,摸到了血,不过只是伤了他的头皮。

    他心中羞恼,却仍然压下心中的愤恨与火气,说道:“阁下是谁?”

    “呵呵!”楼近辰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癞蛤蟆吗?怎么现在反倒是问起我的姓名来了?”

    “江州地界可没有你这般的人物!”那被剃了头顶的公子阴冷的问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海里面来的人?自以为自己遨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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