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近辰一剑便伤了府君周傥,间接的令周府君陨落于其子之手。

    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相信,楼近辰一定更加的可怕。

    “楼府令,怎么得空来这里了,是有人向你告状了吗?”宫保山说道。

    “外面都在传宫保山已经死了,我看,确实死了。”楼近辰说道。

    宫保山的神志,似乎受到了影响,他晃了晃脑袋,说道:“我没有死。”

    “武魁县以武风昌盛,怎么居然也玩起这些仪式来了?以身代神像?别人是由虚到实,你是要让自己由实到虚,从真实走向诡奇与虚妄吗?”

    楼近辰眯着眼睛,背着身打量着整个房间的布局。

    这个屋子里,幽暗,憋屈,墙壁上有壁画,写着宫保山的生平事迹,但是上面写的生平事迹,竟是七八分真事,然后又嫁接到了一些奇怪的怪事上,让人不知道究竟是真还是假。

    在楼近辰看来,秘灵进入人们的心中,需要有传记,需要有人为其传播生平事迹,那生平事迹当然是人们编的,但只要人们信了,便从虚妄走向了真实。

    而真实的人由此反向的举行仪式,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武魁县不懂这些,是有人教你了?”楼近辰突然转身问道。

    宫保山眼中闪过一丝的茫然,突然愤怒道:“我怎么就不懂这些,我们武人就不能够施法,不能够拥有一些手段?”

    楼近辰说道:“在我心中,武人,拳打大千无形神魔,修的是一拳一脚的纯粹,是顶天立地的风骨,武人站在那里,便如海边礁石,他会被淹没,但是不会击碎,海水退去他依然还在,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舍本逐末。”

    宫保山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混乱之中。

    “是谁教了你这个仪式法?”楼近辰突然严厉的问道,他身上太阳的光辉涌动,仿佛要将一切的阴邪诡异都焚烧。

    商归安站在旁边,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轮浩日,那燃烧的火焰,滚滚翻涌。

    整个暗室刹那之间明亮起来。

    宫保山在这一刹那像是被镇慑了,恢复了清明,张口便说道:“楼府令,杀了我。”

    “是谁将你变成这样的?”楼近辰问道。

    然而宫保山却像是根本就不知道。

    “楼府令,楼府令,楼府令……”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怪异,变得扭曲,整个人都像是从阴间爬回来的厉鬼一样。

    后面,他已经不再是喊楼近辰的名字,而像是在作法。

    商归安的眼神变了,以他的经验,这个宫保山或许早已经死了,只是被人用法术摆在这里,也许是将他当成法宝祭祀。

    又或是一种另类的豢灵之法。

    那宫保山,整个人突然变得朦胧起来,原本被锁在那里的人,却不像人一样,反捆着的双手,竟是扭到了前面。

    他嘴一张,一口黑气喷出。

    商归安正想用自己的五灵灯抵挡,但是那黑气已经被燃烧。

    紧接着,便见那宫保山像是一只猴子,诡异而轻盈的跃上屋梁,直接破顶而出。

    他本来就矮小,现在看上去更瘦小了,当他破开屋顶,钻出的一刹那,竟是回过头来看下面的楼近辰。

    而楼近辰恰好看到他的脸上,竟是已经长满了黑毛。

    “师兄。”商归安喊了楼近辰一声。

    “不急!”楼近辰说道:“正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将宫保山变成了这个样子。”

    ……

    在城中有一屋。

    此屋门窗户紧闭,不露半点的阳光进来。

    有一个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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