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要自己去寻自己的道,今日楼近辰一剑纵刺十余里的风采让她心中向往。

    ……

    赵大当家的将苟府改回了赵府。

    楼近辰坐在屋顶上,月色清冷。

    远望,层层青瓦,偶有灯光透出,向天上的月光述说人间烟火,而天上的月光垂下,则借此排解碧海青天的清冷。

    六当家的翻身上了屋顶,看到楼近辰便坐在他的身边。

    六当家话少,浓眉大眼,天庭饱满,国字脸,宽肩厚背,有一股浑厚的执拗劲。

    两人并没有说话,显然都有些心思。

    楼近辰感受着这缺月带来的月之精华。

    明月寄相思。

    旁边六当家拿出埙在那里吹凑起来,声音幽深、悲凄、哀婉,绵绵不绝,楼近辰有些意外,六当家居然还有如此细腻的一面。

    有句话说,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如果不是呆傻愣,那么必定有着丰富细腻的内心。

    一曲未知的曲子终了,楼近辰笑道:“六当家这是想家了还是想人了。”

    “都想。”六当家的说道。

    “思念是一种美,因为它酝酿着重逢。”楼近辰说道:“可惜没有酒。”

    “有酒。”房下大当家适时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进了屋子,不一会儿,便翻身上了屋顶,一手抱着一个酒坛。

    他将酒坛放下,人从屋顶上跳了下去,又紧接着翻身上屋,再抱了一坛回来,三个人坐在屋顶,开始对月喝酒。

    其他的人则是围着那天井用功,正寻着秘灵教那伙人的思路重新布置法阵。

    楼近辰他们三个对此不懂,便没有去掺和其中,其实楼近辰还是很想看看他们怎么找出那个秘境的,只是看他们在那里琢磨了两天,仍然没有进展,便也就出来坐坐。

    当然,他不是没有问,是不是其实并没有这个秘境,但是那几个懂这些的人却一口咬定有。

    可见他们是看到了那秘境的秘门,却没有找到钥匙。

    一顿酒后,六当家与大当家都下去了,而楼近辰仍然盘坐在屋顶,他在修行,剑横于膝上,吞吐之间,剑身上光韵流转。同时,他在细细的体会着自己的双眼。

    经过那天影门之事后,他的双眼异化的程度更严重了。

    他觉得双眼之中似乎多了另一个生命在孕育。

    他细细的体会着,不知道里面会孕育出什么来,但是他知道,绝对不能够让他孕育出来。

    这种孕育生命的感觉,正是那天受影门所激之后开始出现的。

    他没有去试着以心剑斩杀,反而是去体会、感受。

    法在目,不细细感受,怎能入身入心藏呢。

    他发现,只要不将这双眼当做可怕之物,不将之当成魔种,而只将之当做一道法,竟是不再那般的不安了。

    他的意识,顺着经络而进入右眼之中,只一刹那之间,他便觉得自己被拉入了一个无边恐怖的恶梦之中。

    他出现在了一片黑暗之中,他用力的朝四周的黑暗中推挤,头顶黑暗被打开了,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屋子里。

    屋子里昏暗,却积满了灰。

    同时他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箱子里,迈步跨出,房间之中死寂一般,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个书架,无论是墙壁还是书架或桌子,到处都是眼睛的图案。

    这是什么地方?

    楼近辰不知道,他小心的迈动脚步,来到桌子边上。

    桌上有一张纸条,还有一个盒子。

    他拿起那个纸条,上面写着:“我们来捉迷藏吧,你如果被我看到,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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