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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烂嘴对面坐着一个道姑,那道姑啊,羞死月亮的面容,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整齐得没有一根紊乱的长睫毛,不知怎么修整起来的云发,如云似雾,好似就要倾斜歪堕,却又端正肃然,眼角嘴唇似笑又不见笑,两耳似大但没有一点因为偏大的不雅,好像紧贴在两侧,但是又玉立舒张,目光所出,似乎对所有人都在笑,都在打招呼,但却不与任何人目光接触。道姑浑身散发出一种令大帝难以自持的女人的骚气……呜呜呜,他妈的,又是一个妲己!

    大帝也真的是一个怪人:见美女就怕,也来气,可能是妲己的后遗症。其实妲己何许人也?他也没见过,但是对她的美丽传说却是听了数百年一样,知道她害人,搞掉了纣王江山,回眸一笑,山海湮灭!

    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有百媚啊,眼前这样的,一媚也死人啊!呜呜呜,他妈的!

    大帝忽然不再顾盼,低头只是吃,“哧溜,哧溜,哧溜。”一碗面就下肚了。

    另一边一个正拌烂嘴的看到大帝三五下就吃完了,就对着大帝招招手,老熟人似的:

    “吃完了?吃完了就过来说道说道,这面怎么样。”

    大帝心中正在盘算怎么过去也烂一次嘴,听到叫声,就一边高兴地走一边问;

    “哈,还要谈谈感受?”

    一群人就笑起来:谈感受?明明是拌烂嘴,怎么就叫谈感受了!

    大帝过去坐在那个招手人的对面。那人五十左右的样子,细声慢气的问:

    “面怎么样?”

    “怎么样?很好!

    “怎么个好呢?”

    “那你想问哪方面的好?”

    “先说说色吧。”

    那人考学生一样问。

    “淡绿里泛浅黄,浅黄里藏乳白,不黄不绿不白,亦黄亦绿亦白,而且……”

    “而且什么!”

    一群拌烂嘴的齐刷刷站起来,好像大帝将要说出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一样。

    大帝目不斜视,一边站起来慢慢地踱步,一边轻轻地抚摸怀里大睁着眼睛的花猫徐丽丽,若有所思。

    忽然抬头望着屋顶,轻轻地说:

    “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颜色。”

    其他人还在迷蒙,张烂嘴和那道姑一下子站起来,先前的宁静仪态荡然无存。

    有几个烂嘴又坐下了,其中一个自言自语:

    “看不见就是说不清,说不清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懂,和我一样啊,还以为发现了什么。”

    大帝轻轻一笑: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

    那人面色一红:

    “倒是没有。不过没根没据,还是等于不知道。”

    大帝回头看一眼张烂嘴:

    “要说出来吗?”

    张烂嘴疾步走下桌台,对着当代作一个大礼:

    “先生请先喝茶。”

    于是大帝就坐到了张烂嘴的座椅上,张烂嘴在旁边给大帝泡茶。

    轻轻地呷一口,一股百花香味直扑心脾,贯穿五脏六腑,神心间骤然灵门大开。大帝的震惊无所比拟,但是他忍耐没有发作,情绪控制到一个极其微妙的境界:似乎惊讶,但又好像没有通悟。好像悟到了,却又有所迷蒙。

    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

    茶之道,不可为外人道也!何况这里有两个特殊人.

    煞鞑子非常赞同:

    “这个没问题,请两国士兵各退三十里,我去和国王说,明天中午见面。不知大元帅是否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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