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刚刚被她调戏的男人难道就是书中的大反派景云州?

    要命!她做了什么!

    不行不行,先保住小命要紧!

    慕令仪神思百转,目光在屋内搜寻,找到还在燃烧的香炉,打开窗子一把丢出去,这才去看房内的男子。

    四目相对,景云州幽暗的眼眸中尽是讥诮厌恶,嗓音沙哑:“你又要搞什么手段?”

    慕令仪心尖一颤,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凄惨死去的结局。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外面涌入一群下人。

    为首的大丫鬟映雪手里捧着覆了雪的香炉,又看到湿漉漉的慕令仪,怒斥道:“让你侍寝是你的福气,你竟敢砸了东西,还害郡主落水!你们去好好教训他!”

    说着,指着身后两个侍卫吩咐一声。

    两人飞快的扫过慕令仪身上的湿润,立刻一左一右架着景云州,把他的头死死按住水中。

    “住手!”

    慕令仪的心险些随着这动作跳出来,忙扬声制止。

    她既然穿过来了,就决不能继续作死下去,现而今,是不能纵着人继续羞辱景云州,不然,小命休矣。

    两人没有回头,这话郡主常说,不过是觉得惩罚太轻。

    想着,两人对视一眼,把人从浴桶中拉出来,架着往外拖。

    景云州大口喘息着,那双漆黑的幽瞳下压着浓浓的癫狂与憎恶,如嗜血的猛兽死死锁在慕令仪身上,她身上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想到书中炮灰女配的死法,慕令仪狠狠打了个寒颤,又急又怒,忙扯过自己的斗篷盖在景云州身上:“谁准你们自作主张的!”

    侍卫们惊慌不已,跪下砰砰磕头:“属下该死,是属下会错了意,郡主恕罪!郡主恕罪!”

    “往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再动景云州一根汗毛!”慕令仪指尖掠过景云州湿漉漉的发丝,湿冷的触感让她胆战心惊。

    侍卫们忙不迭应是。

    景云州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斗篷,眼中露出讥诮:“郡主这一手好戏还没玩够吗?”

    书中的女配经常这样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软硬兼施,就是为了让他服软,这次更是不惜下药鞭笞,简直丧心病狂。

    慕令仪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抱紧这根粗大腿,改变炮灰结局。

    打定主意,她命映雪翻出御赐的金疮药,凑到景云州面前:“我来帮你吧。”

    他的衣服黏在了伤口上,慕令仪小心翼翼帮他褪去衣服,细细的为他上药。

    狰狞可怖的鞭伤遍布全身,原本白皙漂亮的皮囊染尽了血,触目惊心。

    她初次给人上药,动作实在笨手笨脚,拿着药在男人胸膛笨拙蹭着,药粉却始终抹不均匀,反而不时拂过那挺括的胸肌,让景云州喉结又是一阵滚动。

    温软指尖蹭过敏感,不时激起一阵酥痒,他再忍不住,伸手捉住那节皓腕。

    “郡主这是没打够,所以又来虐待我?”

    慕令仪深吸一口气,对上那双冷极的眸,战战兢兢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诚恳道:“药不是我下的,我……我从前那样做,只是太喜欢你了,用错了方法,以为只要能得到你的人,就能得到你的心,以后不会了,若你想走,我可以随时放你离开。”

    这样大反派就不会对她下毒了吧。

    景云州目光幽幽望着她,眼中略有审视。

    慕令仪身份尊贵,眼高于顶,何曾对人低过头?

    今日真是肯下血本。

    景云州冷笑一声拂去她的手,这双手白皙细嫩,却染上了他的血。

    “原来郡主打的是这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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