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你先放开。”

    景云州的视线太可怕,那样子就像是蕴含着浓浓的杀意一样。

    慕令仪有些害怕,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你弄疼我了。”

    景云州听到她的呢喃,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放松了一些力道,却并没有直接松开她。

    “谁干的?慕容海?”

    “不是,是宁远。”

    慕令仪拧不过他,只能小小声开口。

    “不过太后已经承诺我会重罚她,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她故作不在意,可是景云州却并未因此轻轻揭过。

    他眸色深沉,眼睛里面蕴含着浓浓的杀意。

    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招来楚风带人过来给慕令仪检查手上的伤。

    “景云州,我觉得现在手上的伤已经没有这么疼了,而且太后也找了人给我治疗,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慕令仪有些不太习惯把自己的伤口血淋淋的展现给别人看,有些别扭的想要把手抽回来。

    可是景云州怎么可能会如她愿?

    当即将她的双手圈在怀里,声音喑哑。

    “别动,让大夫好好瞧瞧。”

    他动作温柔且强势,慕令仪抵抗不了,只能红着脸任人宰割。

    这这这,这怎么有点强制爱的感觉?

    莫名让人羞耻是怎么回事?

    就在慕令仪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夫总算是把手收了回去,只是眉头皱的紧紧的。

    “郡主伤的很严重,虽然用了最好的药帮着修复伤口,可到底是伤到了根本,如果日后不好好将养着,只怕会流下后遗症。”

    “很严重?”

    “别的不说,只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可能会疼,平时也不能再提重物……”

    大夫说的保守,但楚风却是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没遮没拦地说道。

    “这不就是废了吗?”

    慕令仪:……

    虽然有些没礼貌,但好像是这样。

    景云州也紧张的看着大夫,那大夫被几双眼睛盯着,只觉得压力山大,最终还是艰难的点头。

    “是这样没错。”

    轰。

    一瞬间,慕令仪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

    可是面上却还要故作不在意。

    “没什么,左右我金枝玉叶,平时也不用做什么事情,倒是不用管这么多。”

    她面上嘴硬,可是实际上心里面分外在意。

    景云州看着她,身上的冷意越发的浓郁,最终狠狠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张上好的楠木桌子瞬间就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简直欺人太甚!”

    一旁的楚风也难得没有跟慕令仪呛声,而是带着一丝怜悯开口。

    “郡主受苦了。”

    “我没事,只要能够还我的清白,不过就是受了这么一点委屈,我还是能够承受的。”

    慕令仪依旧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景云州却是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说出来一个残忍的事实。

    “宋芷惜那边我已经调查了一遍,可是一直到最后,也没有查出来他和什么人有联系,所以沐浴挽的死,也许真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