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些。”男人在一旁附和。

    女人不停的夹菜放进她碗里,她吃了些,当女人还要夹时,应泠推辞道:“已经饱了,您不必再夹给我了。”女人听完,收回伸出的筷子:“那你先去房里歇息吧。”应泠起身离开,婢女带着她来到寝院。

    推开卧房的门,轻竹正在收拾东西,见应泠来了,上前说:“小姐,屋子收拾好了,可还有吩咐?”

    应泠摇头,吩咐其他婢女退下后,关上了房门。坐下问:“你叫…轻竹?” “是。”

    “方才在那车上,你话没说完,而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我又为何会来这里,那男女为何成了我父母?”

    面对应泠的一串问题,轻竹拉了椅子坐下,问:“你是真不记得了?”应泠摇头:“我怎会知晓,你既知道我的名字,你是魆影宗的人。”

    “这话问的,应姑娘你不也是魆影宗的人。”

    “还请轻竹姑娘如实告知,我若什么都不知,这逢场作的戏也演不下去了。”

    轻竹看看她,眼身诧异:“此乃宗主交付你的事,你的记性不是向来最好吗?”又说:你现在是银府的大小姐,银梨。自五岁时,父亲银昭,因在老家随州做生意惹了事,便想带着一家人来京州,但银梨的祖父不同意带着年幼的银梨去和他过东奔西走的日子,就执意将银梨留在了随州祖父家。他和银梨的母亲温冉,来到京州做起了小本生意,一直到现在才将银梨接来京州。”

    “主上交于的任务…”应泠思索着。

    轻竹接着说:“此次接银梨回京州,是因为陆家向银家提了亲。”

    应泠一惊:“提亲?”轻竹点头:“是,前些日子宗主察觉京州城中的据点出现了奸细,所以借机让你代替银家小姐的身份进京,来到京州查此一事。”

    查内奸…怎么会,明明我已经离开了魆影宗,被下毒,还有人追杀我。现下毒却无缘无故的解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应泠想着,又问:“查奸细为何要费这多功夫。”

    “奸细不是宗里的人,不能打草惊蛇,况且京州城中有着各方势力,要有个正当身份。”

    “既然我是假扮的,那真的银梨呢?”

    “早就被带回魆影宗了。”轻竹回答。

    “魆影宗?”应泠看着她问。

    “那不然留着等破绽,你到底怎么了?”轻竹感到疑惑。

    “本是无辜之人,却又牵扯了进来。”应泠小声说着。

    轻竹听了她的话,又说到:“无辜之人,魆影宗的人向来做事以大局为重,宗里许多人不重情谊,如此看来,你倒有些不同。”

    轻竹话说完,应泠没再开口,半晌才说:“我想一个人待着,你先走吧。”轻竹眉毛稍抬了下,又拿出一封信:“宗里传来的消息。”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应泠坐在屋里,脑子里是方才发生的事情。自己没离开魆影宗,也没中毒,按照轻竹所说的,她现下是在完成一个自己从来不经历过的任务。打开信封,里面大概写了银家更多的一些信息,纸上落款时间为:景雍二十四年。

    记忆中,景雍帝自缢身亡,魆影宗联手先朝廷命官建立新朝。

    如此看来,自己竟回到了过去。但现下自己陷入了又一个任务之中,为了查明原因,只能静观其变。

    下午时分,应泠趴在桌上睡了过去。这时,门外传来温冉的声音:“阿梨,刚才去炊房做了些点心,就给你带了些过来。”应泠起身开门,温冉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看到应泠一脸困意,说:“吵着你了,你接着睡会儿,醒来再吃也好,到时候别忘了热热再吃。”

    应泠打开食盒:“不必了多劳烦一次。”

    “好,好。”温冉说着坐下,看着应泠把点心吃下,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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