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叫去。进了屋子,温冉正坐在桌旁等着,见她来了,立马拿了茶杯到了水:“喝点水,这夜里叫你过来,是为了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这话,温冉眼神兴喜,语气也激动几分。

    “母亲如此激动,不知是何样东西。”

    温冉转身,从屋子最里面拿出一个柜子放到桌子上,柜子打开,里面躺着一件婚服,金色丝线镶边,上面的繁复的刺绣工艺,宝石点缀其间。红色的嫁衣如同烈火燃烧,金色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

    应泠看着婚服,眉心猛的一跳,眼中波光映出婚服上的花纹。抬头问:“这婚服是…”

    温冉见她看的出神,嘴角上扬:“瞧你这样。”又抬眼看向婚服:“这件婚服,是当年我和你父亲刚来京州时就开始做的,这么多年才做好,就盼着你大婚之日穿上,我心里也有番成就。”

    应泠伸手抚了婚服上的密布的丝线,指腹仿佛能感触到一针一线。

    温冉又说:“五岁那年,你父亲他生意不顺,惹了不少人,想带着我和你来京州躲,你祖父不肯,下了狠话,于是,就将你留在了随州,这许多年,我们回去也不能和你相见。再见时,你却已到婚嫁之时。”

    温冉所说的这些,应泠在第一天时就听轻竹讲了。不同的是,一个是为了解任务而讲述,一个是久别之后又将离别的述说。

    听她讲完,应泠竟不知接什么,只好拿了茶杯喝水,而不知为何,喝进口中的水带着一丝咸。

    “别看你父亲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做这婚服的丝线都是他去挑选的。”

    应泠收了情绪,笑了笑想要缓解气氛,开口说:“那他眼光要还挺好。”

    温冉知道她的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离开时,应泠向屋子里瞧瞧,温冉还坐着,背影在夜里显得单薄。

    回到屋子,轻竹问:“怎么了,找你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看了她做的婚服。”应泠语气淡淡的。

    轻竹却看出一丝不对劲:“我看着不像这么回事,她还说什么了?”

    应泠微微咬唇,说:“银梨在魆影宗,你可有什么她的消息。”“我倒是没有收到她的消息。”

    轻竹又说:“既然将她带去了魆影宗,无论是死是活,她也回不来了啊,你问这个做甚?”

    听了她的话,应泠点点头:“没什么,随口一问,你先走吧。”

    “你这人自从来了银府就奇奇怪的,那我先走了。”说着,轻竹离开了屋子。

    大婚之日,府上上下皆喜乐融融。花轿摇曳,丝竹之声不绝,鞭炮声响个不停。新妇盛装出行,前来的宾客如云,众人欢声笑语盈门,街头巷尾,人头攒动,都想共同见证这一刻得喜悦。

    入夜,应泠坐在桌旁,早早掀了盖头,头上繁杂的饰品也摘下了,随后倒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轻竹开口问:“我们何时动身调查?”

    应泠回答:“明日。”“行,根据之前的消息,奸细是个年轻女子,面容不知,身有奇香。信息有限,该怎么查?”轻竹问。

    “年轻女子,用香,这香并不普通,闻后会使人头脑发昏,产生困意。”应泠说着。轻竹猜测道:“难道是迷香,不对,那个随从没有内力,若是迷香定会当场昏过去。”

    应泠想到什么,出声道:“梅岩香。”

    “梅岩香,对啊,梅岩香使人倦而不怠,用这香的一般都是青楼或者舞坊女子。”

    应泠摇头:“不,梅岩香在几十年前成了稀有香料,能用上此等香料的…定不是普通女子。”

    “除了青楼和舞坊,还能有什么女子用梅岩香?”

    应泠又说:“青楼用的都是蝶香,现下只有或许舞坊的女子才会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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