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命人去知会了陆夫人。”又吩咐婢女拿了做的糕点过来:“近些日子,我学做了些新的点心,你尝尝看。”

    应泠拿了块:“入口即化,香软糯口,乃是佳品。”

    “你就会说着好话。”又看看天色,说:“天色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

    应泠坐下:“今日先不回去了,这都快傍晚了,夜里这么多人行路不好,我许久未回来,住一晚明日再走。”

    温冉只好答应。

    应泠回到房中呆着,轻竹看她满脸困倦意,说:“今日途中奔波,你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回陆府呢。”应泠点头,收拾好后,便上床休息了。

    入夜,房门被猛地推开:“应姑娘!”轻竹喊着。床的躺的人没见动静,轻竹走到跟前,应泠闭着眼,额上冒了许多汗,轻竹伸手一摸,烫的厉害,又反复叫了几声,应泠手抓着被褥,猛的起身,脸变得通红,口喘着粗气:“轻竹?”

    轻竹上前拉了她的手:“快走!”

    应泠被她拉起来,站起来是,却感头晕目眩,人径直往下栽去,轻竹立马扶了她,应泠站起身,一把推翻了桌上的香炉,炉里的灰撒了出来,轻竹一看,蹲下身在灰里拿起一样东西,定睛一看:“烨叹骨,怎么了?”

    应泠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我所服用的隐藏内力的药物和烨叹骨作用相冲,闻之头晕目眩,全身无力。方才我入睡之时,有人换过香炉?”

    “是府中的婢女,好像叫叫…暮青。”轻竹回忆起。

    “她知道我服用的药物,又再香炉里放烨叹骨,她知道我们是魆影宗的人。”

    “这么这么巧,来不及了,快走。”轻竹拉起应泠往外走。来到院中,外面的屋子被火舌吞噬着,砖瓦碎裂,木头噼啪作响。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夜空,院中的人惊恐万分,拿了家伙灭火。

    应泠看着这一幕:“怎么回事?”

    轻竹也拿了木桶装水:“不知怎么走水了。”这时,温冉走过来,急切的问:“你们都没事吧,怎么突然就走水了呢?”

    应泠浑身无力,只好扶着一旁的轻竹:“无事,您怎样?”

    温冉摇头:“我没事,只是不见你父亲,如了夜他就去了书房里,没人知会他,这么大动静也不可能啊。”

    应泠眉心猛的一跳,突觉不对,连忙拉住轻竹:“我去看看。”轻竹见她一副虚弱样子:“我和你一起。”

    来到书房门口,应泠推开门,手却停在半空,银昭跪坐在桌旁,头发凌乱,地上滞留一片血泊,应泠跑上前看,银昭的双腿被刺,血浸湿了长袍,而头发披散着,应泠抬手撇了垂的发丝,一道血痕留在脖颈,还往外不断渗血。眼看着男人,双手颤抖,呼出的气息仿佛被扼制了一般。

    轻竹不可置信:“他被杀了。”

    这时,外面传来巨大动静,轻竹向外面看去:“不好,出事了,你现下这样,就留在这里。”

    应泠起身:“有银针吗?”轻竹愣了愣,从怀中拿出银针:“你要针做什么?”

    接着,应泠将针刺入身体,双手抬起。轻竹知道她要做什么:“用银针压制药物的作用,你的经脉会受损。”

    应泠没回答,逆转气息,拿了银针:“能撑一时是一时吧。”

    两人回到院中,几个侍卫倒在地上,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应泠看看周围几人,轻竹出声:“看打扮是山匪?”

    “不太像,我能感到他们其中有人武功不平。”

    “不管什么,杀了就是。”说完,轻竹从地上捡起剑,向其中一人刺去。这时,一刀从背后袭来,应泠躲过,蹲身拿了剑,

    握紧了剑柄,剑法如虹,直直刺入男人的胸口。旁边一人拔刀起身,应拔了剑,用剑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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