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医院里。于是,陈雯婷把自己锁进房间内,把耳朵堵塞得严严的,在一遍遍的催促下,提心吊胆地睡了两天。
在陈雯婷那里找不到任何相关信息的陈父陈母又带领着一众亲人把矛头对准了陆海侗,他们威胁着陆海侗如果再不能帮着解决了陈雯婷的婚事,就要把她调到京城里来,调到自己的身边来。在年后文旅项目的紧张阶段,陆海侗肯定不会把陈雯婷这名悍将调回到京城来,于是他就说出了自己正在搭桥罗阳和陈雯婷的事情来。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老战友,让你费心了!”陈父才转怒为笑,紧紧地握住了陆海侗的手。
“男方还是一个京城的挂职干部,真是门当户对呀!将来回到京城来,前途不可限量呀!”陈母更是感激涕零。
罗阳不知不觉中,就被陈父陈母列为理想中的佳婿,他们在小区内逢人便说,陈雯婷的男友是个京城干部。
说就说吧!反正堵不住你们的嘴巴,至少现在混个清净。陈雯婷终于摆脱了父母的约束,行走起来也自由了,所以她内心里应该感谢罗阳这张挡箭牌。
“过段时间我们去看你们!”在陈雯婷假期结束,踏上回程时,陈父陈母突然说,惊得陈雯婷赶紧跳上了车。
陈雯婷终于赶在假期最后一天的下午赶回到了淮都,她本来想休息一会,缓解旅途疲惫后,第二天精神饱满地开始新的工作时,却接到了罗阳的电话。
在夕阳西下,寒风骤起的时候,罗阳和陈雯婷各自驾驶着车辆来到了淮都西郊的“南燕北雀”咖啡店。
“听说你刚从京城回来?打扰你休息了。”落座后,罗阳脱下外套说。
“不碍事,罗大哥的事情,可不敢耽误。”陈雯婷尽管嘴巴上说着,但是她的内心忐忑不安,是不是自己父母在京城的作为让他知道了?
“今年公司的事情会很多,我不在这里,你能承担住吗?”罗阳突然说。
“怎么?你要离开淮都吗?”陈雯婷大惊失色地问道。
“恐怕我要食言了,我已经向区委递交了辞呈,要回京城了!”罗阳喝了一口水说。
“为什么?是因为没有完成拆迁任务吗?”
“也不全是,我要结婚了,回到京城或许对我的前途更有帮助。”
“然而,在没有完成挂靠期,你不能再从政了!”
“是的,我要从商了,在京城里重新开始。”罗阳喝了一口水说。
“哦,你刚刚说要结婚?和谁?”陈雯婷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
“谭颖,淮都区的秘书长。”
“嗯,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辞职了!有时候男人的脸面比前途更重要。”
“是的,我不能比她低。”罗阳喝了一口水,顿了一顿接着说,“我最担心的是你们单位,你们是我引进来,但愿我走后不会给你们带来影响。”
“这个事情我要向陆董事长汇报,但是说起影响吗?可能不会很大,毕竟我们已经在此地度过了五年,有了一定的影响,祝你前途保重!”陈雯婷站立起来伸出了手。
“大家各自保重!”罗阳也伸出了手,他们像一起共肩战斗了多年的老同志,拥抱后离开了咖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