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重来,这样既能够保持统一性,又能增加收入,盘活当地经济。”

    陆海侗补充着说:“结合到保护和开发相结合,保持着故都皇宫的风格,我们决定在拆迁后,运用原先的建筑材料,在古建筑的基础上进行扩建,建成古代商业一条街,并且吸引商业入住,以达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相统一。”

    董建雄喝了一口茶说:“对,大家的思路是正确的,前期的工作也已经收到了成效,下一步就要再接再厉,”他回过头来对着淮都市文旅局局长贺明台和淮都区区长朱和勇说,“你们两位领导下一步的工作至关重要,一手托起历史建筑的保护,一手又要托着经济的发展,谁轻谁重一定要好好掌握平衡呀!”

    “好的,我们明白了!”两位领导也异口同声地回答。

    “开发中一定要注意人民群众的情绪!不能为了发展经济和社会效益,而忽略了人民群众对先祖的感情。”出门的时候,董建雄握着几位参会人员的手,叮嘱道。

    当罗阳在会议上把市委会议精神传达下去的时候,姜锦和竟然发呆了,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辛辛苦苦守护了将近三十年的四合院落竟然要在自己的晚年摧毁在眼前,无数次的呐喊如今变成了无声,面前的这名毛头小子能懂得这些古建筑的什么意义?刚刚垂直降过来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保护古建筑的诚意,如今一步步地随着开发旅游资源,并逐步带来红利的同时,还是禁不住经济资本的侵蚀,把保护的初衷甩在了脑后。姜锦和想拍案而起,对着这名毛头小子颐骂指责一番,问一下他刚刚赴任时的誓言,口口声声的与破坏古建筑份子誓不两立的誓言如今去了哪里?问一下他的心是否已经膨胀起来。姜锦和却发现眼前的毛头小子之所以到了如今,是自己的一步步退让,皇宫宫墙西侧的四合院落因为前期的破坏严重,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了修缮和保护的价值,或者保护起来十分困难,自己投了赞成票,拆迁后在原址上修建了服务中心;前侧的广场因为要增加客流,自己又投了赞成票,拆迁完成后,建成了全国闻名硕大的广场,规模超过了北京的长安街;如今他们又要把矛头指向东侧和北侧仅存的二十七户古四合院落。罗阳在会议结尾说,他已经在市委会议上打了保票,年前做通所有院主的工作,让大家最后一次在院子里过一个平和的春节,年后就要进行拆迁工作,启动商业化一条街的建设,并尽早地启用,和周围设施达到完好地配套。罗阳把做院主拆迁任务分给在座的几位职员,自然包括姜锦和这位工作了将近三十年的老同志,每个人负责三至四户院主的思想工作,他坚信这些老同志在乡亲邻居间的威望,也坚信他们能够胜利完成任务,他在办公室坐等他们胜利的消息。

    “娘的,什么玩意儿?还坐等胜利的消息!”刚出了办公室,金健春回头朝着办公室方向吐了一口吐沫,他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XC中下放到淮都的北京某大学的教授,平反后他还有机会回到大学去,但是他已习惯了中原大地的生活,就依然带着妻子留了下来,后来又用补贴的钱和卖了北京的房宅,从本地一名赌徒手里买了一套四合院落,因为他练就的一手好毛笔字,上个世纪末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陪同几位中央巡查领导在故都皇宫中得到了好评,所以在故都保护系统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可是你的远房侄子呀?说他是混蛋,会不会在骂你自己呀?”姜锦和有意地嘲笑着他。

    “我呸,有谁承认呀!”说起这个远房侄子,金健春就一脸嫌弃,原来是罗阳在刚从北京调过来之时,为了拉拢一些关系,不知怎么拐的竟然认了同来京都的金健春做了叔叔,据说最考究的说法就是金健春和罗阳的父亲在一个学校共同任职过。罗阳到来后,又拉来了北京的天地一侗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邻居兼董事长陆海侗,渐渐地也就忘了金健春这位远房叔叔,所以以后这段关于金健春他们的历史就经常被人拿出来取笑。

    “唉,真是晚节不保了!”姜锦和有意无意地说,他的意思很是明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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