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愣了一下,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让大伯去厨房取一些碗筷,看着他转身去了厨房,金志琪的鼻子一阵酸楚,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是呀!自己这些天来,苦苦地寻找着那个答案,本以为能够寻找得到,但是越是急迫,心里越是痛苦,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而此时的少华哥就像从她的生命中失踪了一样,到了现在一个电话,甚至一句安慰都没有。

    “怎么了?”姜锦和拿了碗筷回来,发现了金志琪的异常,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刚刚雨水进了眼睛。”金志琪慌忙地掩饰着,她接过了碗碟子,把打包来的吃食倾倒了进去。

    “没事就好!”姜锦和安慰着她,其实他的心里明白,也很是心疼面前的女儿,他背着金志琪走到厨房,给姜少华打了电话,他希望儿子能够回来,借机修复一下他们分裂开来的关系,然而电话响了几声,电话那头没有人接,挂掉又打,依旧没有人接听,只得给他留了言。

    姜锦和转回到了主厅,金志琪已经把饭菜都摆放好,坐在沙发上打开本地的一档节目看。

    “一声声哭来一声声啼,红粉墙头管家骑——”电视里正播放着本地的一出戏剧唱段,这是一出近代戏曲《红粉宫墙》,金志琪刚看这出戏曲的时候,姜少华还在自己的身边。那时候,几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坐在沙发上,听姜锦和给他们讲着这出戏曲的内容,她还记得这出戏曲大概的内容是讲古时候的一对恋人,男人进京赶考时路过女人的住所,饥寒交迫时被卖艺营生的女人所救,二人私定终身,而后男人在女人的资助下赶考高中,而后被招为驸马。女人一路卖艺前来认亲,那男人变了心肠,让士兵射了爬墙而来认亲的女人。那时候省剧团的那名旦角把这段唱词演唱得让人肝肠寸断,让观看的几个人哭的天昏地暗。

    “俺闺女,别看了,别到时候又哭得稀里哗啦的。”姜锦和过去关了电视,转身对着泪眼模糊的金志琪说。

    “俺大伯,人不长大应该多好,我从小就喜欢偎在你的身边听你讲故事,讲戏曲唱词,和少华哥他们一起,那时候是多么幸福呀!”金志琪从纸盒里取出纸巾,擦着眼睛说。

    “我怎么会忘记这些,那时候你们一起上下学,每天放学后到了这里,任凭你父母怎么驱赶,你都不愿意回去。”

    “那时候,我们的作文都是很好,这与你的讲演是分不开的,我们那时候没有接触到世界文学,却在这传统的文化中汲取了很多的养分。”金志琪憧憬着那些岁月,然后语调一转,又接着说,“俺大伯,你说人不长大应该多好,那样就可以无忧无虑了。”

    “俺闺女,你放心,你和少华的事情,我是坚强支持的。”姜锦和知道面前姑娘那无忧无虑的意思,他很感概,也憎恨儿子的如今不作为,冷落了面前的女儿。

    “俺大伯,我知道!”金志琪很感激面前老人的体谅。

    “你父母现在的意见呢?”姜锦和还是担心地问。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金志琪坚定地说。

    “这两个混球怎么还不回来?”看着窗外的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姜锦和焦灼地说着,同时心里也为两个儿子担心起来,窗外的雨水太大了。

    “就知道又该挨骂了。”随着话音,姜少诚推门走了进来,他即使打着伞,衣服上仍旧落了很多雨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就知道你不会掉链子!”金志琪冲过来,擂了姜少诚一拳。

    “赶紧进来去换身衣服!”姜锦和关切地接过儿子手中的雨伞,然后向着他的身后看。

    “甭看了,俺哥是回不来了。”姜少诚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然后把手中打包的物品递给了金志琪说,“赶紧打开吧!西城的焦二叔兔肉,还热着呢?”

    “哇,你这次大出血了,现在淮都的大品牌呀?”金志琪赞叹着打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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