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姜少华,都是你害的,你想想,自从你回来淮都后,出了多少事情?”金健春也冲过来,指着姜少华的鼻子,质问道。

    “我——”姜少华确实是无话可说,是呀!自己到了现在都不知道回来故乡,究竟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在美宁市的十几年里都没有这半年来出的事情多,这是必然的,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地无忧无虑,除了上班就是回到宿舍,把自己关在屋里刻苦钻研着程序,而现在的自己,唉!真的无法想象呀。

    “你也滚,我们不想看到你在这里假慈悲。”金健春指着医院的外侧,冲着姜少华喊到。

    “你还是回去吧!病人家属的情绪激动是必然的。”一位护士看不惯他们的作为,过来拉着姜少华一把,劝慰着他。

    姜少华无奈,只得从病房退了出来,他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紧紧地搂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办?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姜少华的头在痛,心也在痛,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身体破碎的声音。

    模糊中,一双温柔的手搭在了姜少华的肩上,这双久违的温柔让姜少华烦躁的心安宁下来。啊!亲爱的人,你终于来了!

    谭颖的妊娠反应日趋剧烈,现在她肚子里的东西就像一粒种子,经历了春雨和夏季的阳光,即将到了收成的季节。

    “你还不告诉罗阳吗?”乡下的母亲,已被谭颖从乡下搬了过来,住进了她的单身集体宿舍。

    谭颖摇了摇头,那张照片又一次呈现在了眼前,罗阳经历了忙碌之后,现在工作稳定了下来,他偶尔也会打一两次电话,问下她的工作和生活,谈论一下他们的前景,也会汇报一下现在在京城的工作状况,谭颖都找话语搪塞过去,有时干脆以工作忙碌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她又开始后悔,自己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却听到后又匆忙地逃避。

    肚子里的小东西闹腾得厉害,尤其是晚上要休息时,他就在肚子里跳跃不停,害得谭颖无法休息,工作起来无精打采,偶尔也会出现一点错误。

    谭颖只得找到了区长朱和勇,向他如实地诉说了情况,朱区长爱怜自己的手下,特别对于罗阳的离去,他仍旧耿耿于怀,确实他在淮都区挂职的即将六年时间内,为淮都区做了很大贡献,特别是引进的天地一侗集团公司,为淮都区解决了上万个工作岗位,带来了巨额的税收,也把名不见经传的淮都皇宫做到了国家5A级文化旅游景区。如今罗阳离开了淮都,淮都区的人民不能过河拆桥,对于他的家人还是要格外爱护的,况且谭颖也是自己的属下,于是朱区长便给她放了长假,让她安心地保胎和生产。

    在放假的第二天,谭颖就带着母亲搬离了公务员公寓,她们在离区人民医院很近的地方租赁了房子,方便来回的检查和生产。

    “我苦命的孩子。”年迈的母亲叹息着,自己吃过的苦,如今又降临到了女儿的身上,作为一个母亲,心里是多么的悲哀,但是她又无可奈何,这个乡下的女人只能陪着女儿流泪,这是最质朴和原始的陪伴。

    在那些苦难的日子里,他们的纯朴生活里倒有一个精瘦的男人经常出现,包括租房、雇佣保姆和检查用车,而后便是对生活用品的采买等,这个精瘦男人便是淮都区科创文化投资集团的法人代表龙中启。

    “俺闺女,咱不要让他来了吧!将来罗阳回来说不清楚。”纯朴的母亲提醒着自己的女儿,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闪现着恐惧。

    “俺妈,我已经给他说了很多次了,他还是要帮着,都是朋友,以后做事背着他就行了。”谭颖也知道母亲口语中的提醒,她也曾拒绝过龙中启的帮助,但是这个精瘦的男人往往会准确地把握了他们的命脉,比如在她们劳累的时候,及时驾车出现在她们的身边,在她预约产检的时候,即使前面排了很长的队伍,医生也会突然间有空,让她们在前面插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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