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开发到了极致。
女人寻求的最大安慰就是去商场,自由地挥霍一次,当然路然也是如此。她在商场内转了很久,终于在中午时候,才精疲力尽地提着大包小包的商品回到客房。
“你好,路小姐,有人在西餐厅等你!”服务员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汇报着说。
“是谁?”路然不解地问。
“你去了就知道了,七号包厢内!”服务员没有直接回复路然的问话,她传完了口信,便走了下去。
这能够是谁?还有谁知道我进了京城?难道还是麦祖巫?不可能,他躲避还来不及,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见面的。路然忐忑不安地想了一会,既然没有答案,去揭开这层面纱也只有亲自去面对了,路然就到了洗漱室,匆匆地洗了脸,然后给自己涂了一个淡妆,然后就向酒店西餐厅的七号包厢走去。
在酒店西餐厅的七号餐厅,一位妇人正在等待着客人的到来,她正是麦祖巫的夫人苗逢秋。
“是你要找我?”路然推门进来,迷惑地问。
“你是路然小姐吧?”
“对!可是我们不认识呀!”路然不解地问。
“请你先坐下,”苗逢秋挥手让服务员关门退了出去,她让路然坐下,然后说,“我是麦祖巫的夫人。”
“哦,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何事干?”路然如梦方醒,但是她还是保持着警惕问。
“你和他的事情其实我都知道,我不会给他闹,因为他也没有这个资格和我闹,我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我这里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肯定会出去找人解决,不管是你还是别人!”苗逢秋毫不客气地说,“我没有想到他对你竟然起了感情,昨天回家后向我发了脾气!”
“为什么夫人不能解决自己男人的事情?”路然很好奇地问。
“你知道有一种男人叫接盘侠吗?我在大学内爱着一位师兄,他的家庭状况都很好,于是我们就私定了终身,然而就在结婚前的一天,他却喝酒出去赛车时出了车祸,至今还在医院里,成了一个植物人,而我却在这个时候发现怀了孕,于是就找来了当时在公司里老实巴交的麦祖巫,而我至今还在等待着那师兄的醒来!”苗逢秋喝了一口红酒,悠悠地说道。
“这么来说,麦思琪不是麦董事长的女儿了?”
“是的,她是我师兄的孩子,当然我不会向你说出我师兄的名字了,所以这些年来,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悲剧,一个形式上的死婚姻。”
“今天为什么能对我说出这些话?”
“你是第一个让他动情的人,我以前放纵着他,只要保持着形式上的婚姻,等老人咽气或者我师兄清醒后,我会补偿给他一千万人民币,然而昨天晚上我的师兄却走了,而麦祖巫又回家给我闹了,他说你是第一个不向他索取任何东西的女人,我不相信,今天来领教一下!”
“你错了,夫人,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为我的青春索取报酬的,希望你们做好准备!”路然愤然地站了起来。
“路小姐,请留步!我还有些话语要说。”苗逢秋制止住了她,她笑了笑说,“你真的能够索取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麦祖巫现在还是一无所有吗?不要自取其辱。”
“那我们走着瞧吧!可以试一下!”路然转身要向外走去。
“你是不是要淮都区的海潮漫漫科技文化开发有限公司的股权?”苗逢秋在身后喊道。
路然惊呆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竟然一眼看出了她的需求。
“看来我的猜测不错,你知道吗?我今天来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为了这个股权,思琪和我通了电话,让我收回你的经营权,要么把你开除,要么把你留在京城,我觉得你应该选择走第三条道路!”
“那是条什么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