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发挥聪明才智的时候,我不想看到大家挠破头颅!”苗逢秋把一份份淮都区的红头文件摔在了桌子上,她的心里痛恨面前的一帮无所事事的亲人们,平时在眼前一个个耀武扬威,现在倒成了霜打的茄子,一个个地低着头念起了经文。

    “苗总,不用急,其实这件事情很好处理,我在车上都想好了,处理方式有两种,看看苗总最终下定决心,选择哪一种了?”卢海律师在身边说道。

    “哦,卢律师请说!”苗逢秋深知眼前的律师见多识广,他的主意肯定很完美。

    “第一,我在车上就一直在想,淮都区分公司的这次事件并非偶然,肯定有人指使或者操纵,但是作为总公司我们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现在我们完全可以脱身出来,让路然董事长尽快复职,然后平定这件事情;第二,我们承担监管不力的责任,借此把路然董事长抛出去,这样最坏的打算就是关了那边的分公司,然后债权全部由路然及其团队承担。”卢海分析道。

    “这样是不是都太便宜那姓路的了,你没去公司看到过,那里的职工和所有的决定都是背着总公司而行的,我和卡西尼去了几个月都无法进入到角色,现在那公司已经改成姓路的了。”麦思琪嘟着嘴巴说道。

    “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现在交给她也不是件好事,最起码的债务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边的恶性形象不会再波及到我们总公司,我们还有向她追责的权利,如果现在我们收回这个公司的话,那就像一块狗皮膏药贴在我们身上了,想撕都撕不掉了!你们看看这些红头文件,哪一个我们耽误得起。”卢海接着说道。

    “那按照你的说法,我们现在还要找路然谈判了?”卡西尼说道,其实在他的心里一切都无所谓,早早地脱离那个小城,回到京城里来才是自己的目的,但是他又不想这样灰溜溜地回来,现在来了机会,他当然是不会错过的。

    “我也同意,让路然回去评定事情后,我们再追责,收回那边的资金和股权。”看到男友点了头,麦思琪也不得不赞同道。

    “麦董事长呢?”卢海看着旁边一直坐着沉默的麦祖巫,他还是给他一个台阶问道。

    “就这么决定了,不用问他!”在麦祖巫未张嘴前,苗逢秋就先一口做了决定,然后拿起了皮包就走了出去。

    留下来的人面面相觑,但是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又习以为常地站起了身子,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走了出去。

    “哦,麦董事长,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卢海还是停下来,向麦祖巫问道。

    “你们看着办吧!”麦祖巫站起了身子,他的心里剧烈地跳动着,娘的,都是什么东西?真的以为老子是隐形人,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上了瘾。

    麦祖巫驾车出了公司,他的眼前一直闪烁着那两道鲜红的杠杠,他镇定了一下心情,然后拨打了路然的电话,一次,两次,竟然没有人接,直到了他们居住的楼下,电话依然没有接通。

    麦祖巫上了楼,他再一次拨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清晰的电话铃声,而后就是来回的走动,这说明路然还是没有事情?倒是自己见了她,应该怎么说?她会相信我吗?哦,天呀!你为什么如此地责罚我?难道我的生命中受过的苦难还少吗?

    麦祖巫对着那扇熟悉的大门,仿佛把他们隔离在两个空间里,电话一次次地拨过去,门内的铃声一次次地响起来,他却没有敲响的勇气,自己已经低着头走完了前半生,不管是冷言冷语,还是热讥热讽,不管是“嘿”,还是“喂”,自己都能挺立得住,倒是这扇门确是让自己只能徘徊,双手哆嗦着,即使能够掏出口袋里的钥匙,也打不开面前的这道铁门。

    麦祖巫颓废地倒在安全通道的楼梯内,他的眼前一片苍茫,一片黑暗。直到那扇铁门突然地打开,路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而后她飞快地锁上了房门,转身向电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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