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闺蜜又跑来嘲讽,而恰巧,那闺蜜夫君为状元出身……她又有了主意……
从那开始,她不断地勾引男子,每勾引到一个,肯定是要领到锦王面前的,就为了看锦王的妒忌,哪怕是一丝也行。
但从始至终,锦王都没改变态度,到最后可能是连锦王都腻了,便躲着她走。
直到……
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旧没想出答案——为什么?
他们无冤无仇,锦王为何那般对她?
如果不喜欢她,之前对她的温柔是什么?
如果喜欢她,后面为何又这般绝情?
梦醒后,她可以平静地对待裴今宴、裴今酌。
裴二夫人欺负她时,她也毫不在意。
唯独锦王……是她记忆中的一片逆鳞!
只要提起锦王,她便会被痛苦和仇恨包裹、点燃、焚烧殆尽!
她好容易摆脱那场噩梦,重新开始人生,她不想活在梦境阴影之中,不想活在仇恨里,所以她很小心地控制着思绪,不去碰那片逆鳞。
但……还是避不开吗?
卫家寿宴是她和锦王的开始,她已经拒绝出席,谁能想到梦里没出现的严家姐妹,在真实世界出现,跟着老夫人赴宴,诋毁她、坏她名声。
她在意自己的名声,但更不想见锦王!
一旁的下人们吓坏了,王嬷嬷急忙对雁声院丫鬟们使眼色,丫鬟们也立刻把其他人赶走。宽阔的校场边缘,只有嚎啕大哭的女子。
为小姐撑伞的王嬷嬷吓得直接丢了伞,轻晃小姐双肩,“小姐,您怎么了?您醒醒……您是不是魇着了?小姐!”
苏明妆惊醒时,才意识到自己在痛哭。
她急忙控制情绪,掏出帕子狼狈擦脸上的泪,“我怎么了?”
王嬷嬷吓得面色苍白、声音颤抖,“小……小姐刚刚好像是想什么心事,紧接着……表情越来越……扭曲,然后开始哭……哭声越来越大……小姐您到底在想什么?求求小姐了,告诉奴婢吧,奴婢真的放心不下小姐,奴婢对天发毒誓,绝对不说出去!”
苏明妆调动所有能调动的理智,压制住悲痛情绪,哑着嗓子道,“嬷嬷,你说……我该不该去尚书府?若是去了,会遇见一个深恶痛绝的人;若不去,我名声被严家姐妹编排。如果是你,你怎么选择?”
王嬷嬷想了想,道,“回小姐,如果是奴婢的话,肯定是要去的。深恶痛绝的人,碰就碰呗,不理她就是,她还能扑上来咬人?尚书府下人那么多,还能眼睁睁看着小姐被咬?
看见讨厌的人,避开、不看她就是。但如果小姐不去,还不知道那两个蹄子怎么编排呢,京城人就是这样,她们才不管事实,只想找谈资,谣言一旦形成,再澄清可就难了。
所以奴婢认为,最好还是去澄清一下。不能让那两个贱蹄子顺风顺水,兴风作浪,咱们受这窝囊气啊!”
苏明妆缓缓点了下头,“是啊,遇见了只要避开,不就行了?都在京城,如何能做到一次不见?也许见了,心头的节……也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