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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到海南的时候,那里还有椰子,于是,我给和我外婆小英买了十二个椰子,通过邮政快递寄回北京。由于我外公不接受别人的礼物和金钱,所以小英没吃过椰子。我在邮寄椰子的包裹里附了一封信,告诉她们怎么吃。

    我到这里时,这里还只是一片蛮荒之地。很快我登门拜访了有关的当地一些官员,花了一些钱,终于在海南办了一家分公司。那个时候我虽然只有十八岁,就在白杨姐姐的大力支持下,很快就在三亚和博鳌各拿到了一块地。白杨姐姐兑现了此前的承诺,给我追加了公司一万份额的原始股。并且她在通过公司的董事会,为我安排了项目部经理的位子。

    小英白天上学,晚上去医院替换我外婆照顾我病重的外公。我外公也由此感叹:“小英,你确实是个好女孩儿!如果你哥哥没有去南方打工就好啦。本来想让你哥哥报文科,谁知他不适合文科,这事都怨我。下次认你哥哥报理科。”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天不随人愿,我外公的病情突然恶化,被送进了ICU病房。他把我外婆叫到身边,对她说:“腾文跟你最亲,以后你就指望小英和他吧。我也就是有今儿没明儿了,随时都有可能离你而去。”

    我外婆让小英赶紧给我写信告知这个情况。于是我很快收到了小英的来信;与此同时,我母亲也收到了小英的信。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半,我打电话给白杨姐姐,告诉她我外公病危了。她让我坐飞机回去,为了赶时间。于是我第一次坐飞机,飞回北京。

    临走前,白杨姐姐让我给她一个账号,同时安排人当天下午就往那个账号里汇入8万元。我给小英打电话:“我已经把8万元汇入外婆的账号里了;另外,你怎么不早说?我记着临走前外公不是还好好的嘛,这才三个月,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小英边哭边说:“哥,事发突然,谁也没料到。再说了,是外公不我让告诉你的。”“那医生怎么是说?”她告诉我:“癌细胞已经大面积扩散了。”“哥哥赶回去。”五个半小时后我就感回了解放军总医院,跑到了ICU病房前,小英看见我扑在了怀里,用一个字来形容:哭。“哥哥回来了不哭。”经过医护人员一个多小时的全力抢救,我外公慢慢醒了过来。医护人员把我外公推出ICU,送到普通病房里了。

    小英这才高兴了起来。我微笑着对我外公说:“外公,你昨天晚上可把小英给吓坏了。”“腾文你怎么回来了?你还是回去打工吧。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就在这时杨医生走了进来,把我叫了出去。然后她对我说:“你外公体内癌细胞扩散已经很严重,随时可能发生不测,所以希望你们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说完就离开了。

    我向公司请了一个月的事假。然而又过了还不到一个星期,我外公就去世了。此时已经是八九年十二月底了。由于我外公是个很清廉的干部,之所以说他很清廉,因为他在担任湘潭市委书记期间不坐公车,总是骑着自行车出行;不动市民的一针一线,而且他还自己掏腰包给湘潭市给民盖房子;遇到贫苦市民,他总是要去他们家嘘寒问暖。我外公和市委其他领导带领长沙市民抗击蝗灾。他喜欢喝茶,然而却买不起茶叶,只能喝白开水了。七六年上级把我外公从长沙调回北京。

    到京之后,于是他更进一步,居然连自行车都不骑了,单程只有三十分钟上下班路上全靠自带的11路车。无论寒暑,刮风下雨,都是靠两条腿走路。明天早上他总是第一个到岗,傍晚总是最后一个下班。市委领导见他总是这样子,于是半开玩笑地对他说:“老杨,给你配辆车得了。”他摇了摇头,微笑着向在场几位同事说:“我家离办公室近,因此根本就不用了。公车还是给其他的同志们配吧。”“那就给你配一个秘书吧。”我外公依然笑着对他们说:“嘿嘿,我现在还可以,秘书的事,等我眼睛看不见了再说吧。”

    七六年八月一日下午,我外婆领着我和小英返回北京,此时小英一岁半,我3岁。再说说北京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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