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杀伐果断处理。

    我也对丛老板说:“我去把武师给招来。”

    讲完之后。

    我们没再管丛老板,出了门。

    卓希拉开车门,想上车,却又停了下来,回头瞅着我,表情意味深长。

    “从黄帽风到风馆长,你知唔知完全不一样啊?”

    我当然知道。

    黄帽风仅仅为个人花名而已,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可风馆长就不一样了,自古开山竖旗,必迎猛虎妖风。

    我再也不能逞个人英雄,必须要带着身边一群人,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将旗子插稳、守牢。

    “你小看我了。”

    “哦?”

    “风馆长仅为权宜之计,以后别人还要叫我一声风爷。”

    “再以后呢?”

    “风先生。”

    “再后面呢?”

    “也许是风老。”

    卓希闻言,满目欣赏,笑意盈盈,撩了一下波浪秀发。

    “希望到了那一天,你不会忘记我!”

    她钻进车里,一脚油门离开了。

    我先去了一家酒馆,买了不少酒票,再打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去了付东的狗场。

    这里原来是一家郊区的伞厂。

    八十年代,港市其实也有不少劳动密集型企业,可到了九十年代初,粤省人工更加便宜,不少厂子都搬走了,伞厂就属于这种,荒废之后也没人要,付东与房东属于老相识,便租了下来养狗。

    我到的时候。

    瞅见付东正独自一人坐在一架摇摇晃晃的破机器上,手里拿着一个盆,里面装了肉骨头,丢给下面一群狗吃。

    大门用铁丝栅栏围着。

    “付东!”

    连续叫了好几句,可群狗围着付东呜呜直叫,距离又远,他根本听不到我声音。

    我用付东教的办法,张嘴对着里面吼了一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狗群瞬间撒丫子奔逃,有几条狗在逃的时候,脚拌到付东坐着的那架破机器,机器本来就不稳,晃了一下,付东猝不及防翻下了地。

    他起身之后,见到是我,骂了一句。

    “叼!我说谁敢来吓我家狗,原来是阿风!”

    “叫你不应,我有什么办法?”

    付东笑着过来开了栅栏门,瞅了我两眼。

    “我上次已经说了,你来看我,自己带酒,今天空手来,想喝穷我?”

    “让客人自己带酒,你不嫌丢人?我今天就要喝你的,但也不白喝,这是什么?”

    我冲他晃了几晃手中的酒票。

    付东一见,顿时双眼放光,接过了酒票。

    “叼!阿风,要不说你能干大事呢,哈哈哈!”

    “本来想给你吃点花生米下酒算了的,可你这么讲究,我就抹不开脸了。”

    “我去杀两条狗炖了,一人啃一条!”

    他抽出了一把刀,抬脚就往狗房走去。

    我一把扯住了他。

    “你慌什么!先坐下来聊点事!”

    “也行!”

    两人坐在院子的凳子上。

    付东拿出了一包花生米,开了一瓶酒,咪了一口,嘴里嚼着。

    “兄弟,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

    我吐了一口烟圈。

    “我要你陪我一起梭哈!”

    “叼!对方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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