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极为看好她能够再次取胜,所以庄家开低了赔率。”

    打牌最起码要知道自己底牌才敢押大,但这种盲押乐趣在于,你对上来挑擂者的实力完全不知情,拼得就是眼光、胆气和钱包,极容易刺激人的肾上腺素。

    我们才站了一会儿。

    蛤蟆眼跑过来了。

    这家伙头奇大,脖子奇短,眼、鼻、嘴像手术刀在西瓜上拉了几道口子,远看确实像人形的大蛤蟆。

    “乔老弟,你不是没钱了么,今天怎么还来了,这位是……”

    蛤蟆眼揩了一揩头上的汗,好奇地问乔大。

    乔大说:“艹!别看我兜里穷,我饿死是条龙!他是我大哥,黄……黄老板!”

    蛤蟆眼闻言,伸出了手。

    “黄老板好!”

    我与他握了一下手。

    “兄弟,今天你压得谁?”

    “拳手甲,面纱女。”

    “她赔率那么低,有意思吗?”

    “不敢押对家啊,面纱女上一场实在太强了……呐,她已经来了。”

    几位工作人员扒拉开人群,引领着一位女子朝擂台走去。

    好年轻!

    她身段极佳,眸子清澈而冷冽,鼻子以下用藏青色的丝质面纱遮挡住,面纱随脚步走动还在微微摇晃,身穿一套干净素雅青袍,头挽发髻,背一把木剑。

    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拳手,反而如同天上宫廷偷跑下凡的仙子。

    本来混乱哄闹的现场,随着她的突然出现,周围空气好像突然降了好几度。

    面纱女上了台,一句话没说,仅简单向大家行了一个礼,随后明眸闭起,淡然而清冷地站在拳台上,等待着对手上台。

    怎么说呢?

    如果此处地下拳台是一池子淤泥,面纱女就是池子里一株最艳丽又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荷花。

    不一会儿。

    台下一阵哄闹。

    一位戴着傩舞猖鬼面具的人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之下上台了。

    他就是今天的拳手乙。

    “诸位!乙拳手为来自墨云会馆的猖!”

    墨云会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