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它非常贵,不少人为此穷困潦倒,甚至背上了高利贷,一辈子翻不了身。”

    我诧异不已。

    “卫生署不想办法研发推广这种药,把价格给打下来?”

    黎沫峰冷哼了一声。

    “肯定想喽!但由于分析不出来具体成份,后来只好向普杏皮肤病医院买专利,人家说是祖传秘方,港市保护知识产权的,又能怎样?全港得鹅绒疥病人不算太普遍,又有得治,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尽管病人不多,但因需要长期用药,且只能到普杏皮肤病医院以及它下属几家附属医院治,他们揾钱简直不要太狠啊!万铭集团你识得的,你看这一家比诊所大不了多少的小破医院,七年多时间,大水喉闷声发横财啊,比万铭集团还要赚!”

    我瞅着这破败不堪的小医院,顿觉不可思议,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莫非就是指这种?

    黎沫峰不会无缘无故向我介绍病情,肯定打算说什么事。

    “你发现了什么?”

    黎沫峰又要了一支烟,朝我露出了赞赏的神色,深深地吸了两口。

    “十家外佬开设的拳馆为刘盛雄走私黑业,我调查刘的资金去向,发现他每半年有一笔大额的顾问费用,汇到马来一个账户。再调查这个账户,竟然发现普杏皮肤病医院以及它下属几家附属医院也半年汇一笔惊人的费用到这个账户。”

    “账户开设人是一个搞汽修的马来佬,我让马来朋友暗中摸了一下,马来佬取钱出来后,化整为零,分给了不同的人,这些人又以够买汽车零件的名义,不同时段分多次将钱返汇回港,而返汇回来的账户,属于一家汽车零件制造厂的,它幕后老板为阿运王。”

    我震惊不已,脑瓜子嗡嗡响。

    “你的意思,普杏皮肤病医院以及它下属几家附属医院,全是阿运王的黑产?!”

    黎沫峰将手指放在嘴边,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瞅了一瞅四周,低声说:“除了这个,你还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咽了一口唾沫,将烟头给丢了。

    “鹅绒疥是几年前阿运王故意弄出来的怪病?”

    黎沫峰咬着牙,冷声回道。

    “天打雷劈!我不将他绳之以法,誓不为人!”

    我问:“你想怎么做?”

    黎沫峰郑重无比地盯着我。

    “阿风,够不够胆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