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接下来的计划将变得异常困难。

    赶到会馆之后。

    媚姨迎了出来,焦急万分。

    “阿风,他们都布莱恩房间门口,你快去看看吧!”

    我赶紧上了楼。

    老丛、豹叔、付东、小可四个人,鼻子上全塞着纸巾,窗户打开了一个小口,他们全扒在窗户边朝里看。

    小可见我回来了,冲我招了招手。

    “哥,你快来!”

    我过去透过窗户往里一看,顿时傻了眼。

    布莱恩在房间里面,只穿着一条大裤衩,手舞足蹈,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癫狂大哭,一会儿头仰望天花板嘴里破口大骂。

    “泄特!泄特!哈哈哈!”

    接着他大笑着跳了一段霹雳舞。

    乱糟糟的头发,光溜溜的身子,狰狞可怖的表情,跳起来极为搞笑而癫狂。

    跳完舞之后。

    布莱恩转头死死地盯着窗户外的我们,双目暴凸,手指着我们,恶狠狠地吼叫。

    “法克油!法克油!呜呜呜!”

    他对我们做出了腰部一拱一拱的动作,又开始呜呜哭了。

    我惊呆了,转头问付东和豹叔:“你们又打他了?!”

    付东皱眉回道:“挑!没有啊!上次你吓了他之后,这货一直不眠不休地做实验,而且态度像孙子一样谦卑,我们怎么可能打他?好端端的,他突然自己发疯了。”

    我再看了一下布莱恩。

    这家伙已经坐在了地上,手抱着那个泡了他女朋友眼睛的罐子,嘴不停地亲着,眉目间满是深情。

    “威廉!爱辣舞油!”

    罐子里的威廉一直在高喊着“hello”。

    老丛咽了一口唾沫。

    “擦!风馆,你说会不会你们禁止他去马杀鸡做慈善,憋疯了?”

    我问:“这事儿……能憋疯么?”

    老丛说:“说不定啊,戒烟都有戒断反应呢,何况戒色。”

    我:“……”

    小可白了我们一眼。

    “老丛你胡说八道!哥,我看他应该是突然受什么重大刺激了,刚才我要去给他扎一针,让他晕过去安静下来,他们不让,说布莱恩很重要,别扎坏了脑子,让我等你回来再说,你快决定吧。”

    我挠了挠头:“我先进去看看吧。”

    老丛笑道:“丫头,你哥都不信你!”

    小可回道:“我哥不是不信我,他是更信自己!”

    老丛反问:“有区别吗?”

    小可一听,从身上拿出了银针,气鼓鼓对着老丛比划。

    “当然有区别!老丛,你再笑,我可扎你哦!”

    我拿过了纸巾,揉成两团,塞在鼻子上,打开了门。

    “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