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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鸟人的反应是真特么快!

    看来火烟球是省不下了。

    我直接点燃了火烟球,通过窗户朝前面的保安扔了出去。

    火烟球带着浓烟与火星,呲呲响动,像极了一枚炸药。

    我冲他们歇斯底里地大喊。

    “卧倒!”

    几位保安见到刺啦闪耀的火球奔了过来,全吓懵了,肌肉反应之下,竟然直接放弃了本来快要关起来的大铁门,全扑倒在了地上。

    乔大开着虎头奔猛地撞开了正欲合拢的铁门,在火烟球的滚滚浓烟之中窜了出去。

    透过后视镜一看。

    阿运王的一众下属已经跑出来了,几人来不及开车,直接上了摩托车,开始追我们。

    但虎头奔的性能,摩托车怎么能追上?

    乔大站在驾驶室,脚呼啦啦踩油门狂窜,没一会儿就将他们甩得没影了。

    我长松了一口气。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闲暇看阿运王。

    这货与之前我打闭门斗之时见到的样子,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完全没有了肌肉结实男性荷尔蒙爆棚的状态,身子足足瘦了一大圈,而且皮肤暗淡,布满了褶子。

    如果说在鬼目雕丢失前阿运王的外表像三四十岁的壮年,此刻他就像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的老头。

    事不宜迟。

    我拿出了布莱恩的试剂,足足给他打上了五支。

    为避免他发现自己打针之处有任何异样,我又轮起拳猛捶打针之处以及周边肌肉,弄得他全身都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这货如果是正儿八经的社会大佬,我倒还有点佩服,但他实在太不是东西,为了源源不断攫取惊天利益,竟然弄鹅绒疥病坑普通人!

    打完之后,我仍然不解气,对乔大说:“把车开去平吉公厕!”

    乔大却停下了车:“等等。”

    这货打开了车门,脸色蜡白,手脚颤抖,脚步发软,一瘸一拐准备往旁边树林走去。

    我问:“你干嘛去?”

    乔大颤声回道:“大佬,你一说公厕,我刚才吓出来的屎要憋不住了,先去拉一泡……”

    我:“……”

    几分钟之后。

    乔大从树林钻了出来,重新上驾驶室开车,但可能刚才那股气已经随着一泡屎给泄下来了,打火启动之后,接连熄火了好几次,烂着一张脸瞅我。

    “还是你来吧,我现在手脚都是麻的,你这次玩得太特么吓人了。”

    我只好去了驾驶室,自己来开。

    路上。

    乔大问:“针都打完了,直接把这家伙丢路边呗,去平吉公厕干嘛?”

    我解释道:“做戏做全套!今晚西贝山疗养院之事,对方肯定要查,虽然疗养院没任何人看到我们两人的样子,但谁做的、为什么要做,总得要给他们一个合适的理由。”

    乔大问:“你想嫁祸给别人?”

    我回道:“对!”

    平吉公厕是著名的大公厕,不仅供游客使用,附近贫民区的人上厕所也去那里,倒有专门的人每天负责清理,但架不住人多量大,脏死了。

    我这人很变态的,接下来要靠阿运王找到制造鹅绒疥的基地,现在不能动他,但并不代表不能恶心他。

    现在已经很晚了,平吉公厕没人。

    我们停好车后,迅速将阿运王给拖了进去,瞅中一个没冲水布满臭粪和苍蝇的蹲坑,将阿运王身上的衣服给全剥了,让他像打坐一样直接坐了下去。

    我倒还好,因为穿着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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