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我两次,今天我是不是要在他老人家面前挽回一点面子?”

    他被停职之后憋屈踢桩止痒,如今好不容易身体恢复,再加上突然听到如此大好消息,肾上腺素爆棚,准备与我大打一场,发泄一下连日以来的闷气了。

    习武之人,沟通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我冲他摆了一摆手:“来喽!”

    黎沫峰见我答应,笑了一笑。

    “今天我就试一下号称全港第一武师黄帽风的身手!”

    他身子猛然一拧,就要扑上前。

    门“吱嘎”一声开了。

    黎沫夏手中拎着早餐,大眼睛忽闪,神情古怪地看着我们。

    “哥、阿风,你们在做咩呀?”

    黎沫峰停下了手中动作。

    “沫夏,我跟阿风切磋一下,你先出去吧。”

    黎沫夏闻言,转头白了我一眼。

    “我哥身体刚好,你可不能打他!”

    话音未落。

    传来黎沫夏的一声惊叫和黎沫峰的一声惨呼。

    黎沫峰又被我一脚给踹翻在地。

    我转身撒丫子就跑。

    黎沫峰简直要气疯了。

    “无耻之徒!沫夏,这小子不可信……”

    后面他说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离开老拳馆之后,我打车回会馆。

    由于前面堵车,司机带着我绕路走,竟然走的是佐敦街,也就是棠姑娘之前租住花舍所在的街道。

    车经过花舍之时,我见到紧闭的大门,寻思也不知道棠姑娘与小圆乎现在怎么样了。

    事实上,在棠姑娘离开的那天,我曾想,等过一两天她们师徒两人安顿下来,我就打电话请棠姑娘帮我算一算父亲的情况。

    中间倒有几次拿起电话想拨打,但最后又放下了。

    坦诚说,我不够勇敢。

    我既很想知道父亲的情况,又害怕会听到不好的消息,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

    再加上近些天一堆烂七八糟的事缠身,弄得自己焦头烂额,一直没空闲跟棠姑娘联系。

    此时再次见到了花舍,又触动了心中深处的那一根弦。

    我闭上眼睛,长呼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棠姑娘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