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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下属过来搜我的身,搜完又去搜车,确认没发现任何异常的东西,陪着我在原地等。

    时间来到八点。

    那辆熟悉的虎头奔开了过来。

    驾驶员率先下了车,将后座车门打开,扶着门框。

    阿运王从里面下了来。

    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以真面目直视阿运王。

    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和对鹅绒疥的治疗,他今晚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完全不是刚刚丢失鬼目雕时那副身形枯槁的样子,身穿一身风衣,手中夹着雪茄,目光锐利而狠辣,大佬气势非常足。

    猖见老板来了,赶紧迎了上去。

    这货本来已成为了弃子,眼下难得逮到表现的机会,恭敬地将阿运王身上的风衣给接了下来,手拿着衣服,低头谦卑地汇报着什么。

    距离有一些远,我听不大清楚,但大概率是报告马戏团里面的情况。

    阿运王听完,只是朝我淡淡地撇了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屑和鄙视。

    这是龙王瞅小虾米的眼神。

    上次在西贝山疗养院,他带人去追击“花癫鹤”,几乎是全员出动,可今天来见我,加上他自己和司机,连十个人都不到,简直把我漠视到了尘埃。

    我从地上起身。

    “阿运王……”

    话音未落。

    旁边下属又将我给摁下去了。

    阿运王再也没看我一眼,伸出了手,旁边司机接过了他手中的雪茄。

    猖朝我走了过来,对我阴冷地说:“带路!”

    我被两位下属一人拎衣领子,一人扭胳膊,在前面带路。

    众人走进了废弃马场。

    马场地面全是草,周边还有稀稀疏疏的树木,一群动物全乖乖地待在笼子里,猴、狗、马、蛇、鹦鹉等,都在睡觉休息。

    我大步往马场深处走去。

    猖问:“在哪里?!”

    我指着前面解释。

    “东边围墙角有一个废弃的马术工具用房,之前用来给表演马术人换衣服道具的,后来场地租给了马戏团之后,房间一直锁着不用。这几天马戏团闭门,老板不在,我前天乘看门老头去探望自己老婆的工夫,将人和雕都锁在了工具房里面,过去就能见到。”

    猖转头看向了阿运王。

    阿运王腮帮子鼓了一鼓,加快了脚步,径直往东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