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殿下..信吗?”

    萧令煊高喊:“林簇,给孤去磨刀。”

    风听夕紧忙道:“等等,等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一定不会了。”

    萧令煊盯着风听夕半响,没有说话。

    风听夕战战兢兢,你这什么意思?

    萧令煊皱眉:“不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吗?愣着干嘛,想让孤饮凉药?”

    风听夕......

    你不说话,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萧令煊,你给我等着,我寻着机会,定也会好好折磨你。

    五日后,萧令煊依然只让风听夕喂他茶食汤药。

    风听夕闷想,不就那日顾着用饭,没关心你吗,真是记仇。

    你是太子,所有人就该围着你转?

    幼稚!

    不过,风听夕没敢表现出来,殷勤侍候萧令煊用过午饭,小心道:“殿下,你的伤,已无大碍,我想回家住几日,添买些成亲用的物件?”

    萧令煊:“我已吩咐杨嬷嬷,教你大婚礼仪,学会了再回去。”

    下午,杨嬷嬷果真来寻风听夕。

    学了半下午规矩,风听夕喊累,再动不了了,要回房休息。

    杨嬷嬷也没敢强求。

    横竖,风听夕刚才学的挺认真,半下午,学了旁人几日学不来的东西,太子妃挺聪明。

    风听夕回房后,并没有休息。

    趴着窗口,瞅望半响。

    见四周无人,偷偷跳窗,溜了出去。

    这几日,风听夕大概摸清了,东宫侍卫的巡逻路线。

    而萧令煊派来监视她的人,在东宫也极放松,不会时刻盯着她。

    风听夕一路躲避东宫侍卫,来到西南宫墙一角。

    用力一蹿,跃上墙顶。

    还没站稳,脚底就传来剧烈疼痛。

    风听夕痛呼一声,摔落墙下,扑个大马趴。

    风听夕左脸撞上地面,半脸尘土,半颊生疼。

    牙齿也添乱,磕上嘴唇,口中溢出血腥气。

    风听夕痛的泪流不止。

    最近,身体总是受伤挨痛,她都畏惧疼痛了。

    唯一幸运的是,她摔在东宫墙外。

    不然,刚才痛呼那一声,可能,已经引来东宫侍卫了。

    萧令煊果然卑鄙阴险,狡诈恶毒。

    竟然在墙顶,插了尖刺物。

    这混蛋做了多少伤天害的事,这么怕人来东宫报复他吗?

    风听夕担忧侍卫寻来,不敢久留,忍着脚底剧痛,费力爬起身。

    瘸着腿,快步离去。

    在一处僻静无人处。

    脱鞋脱袜,脚底有几个细尖伤口,血肉模糊一片。

    风听夕又将萧令煊骂个体无完肤。

    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为自己敷药。

    还好,太医院送了不少外伤灵药到东宫,据说,可以去伤不留疤。

    风听夕偷偷藏了好几瓶。

    敷过药,风听夕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快步向风家行去。

    回到风家,已经傍晚。

    风家一家人,祖父风望川、祖母风老夫人、母亲水静梦、姐姐风听婵、姑姑风清婉、姑丈林锦回、表姐林苒苒正围坐一桌,准备用晚饭。

    只有表哥林簇不在,他好像陪颜芷,替萧令煊办事去了。

    众人见到风听夕,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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